“嗚嗚嗚……”下巴被卸了,蔣穎和梁母根本說不出話,好不容易能吐出兩個字,就被撞散了。
保鏢沉默著出去,他隻是想活下去。
“人送進去了?”
隔壁房間打開,竟然是梁父和江文瑞。
“送進去了。”保鏢點頭。
“很好。”梁父和江文瑞聽著房間裡隱隱傳出來的女人的哭聲,撞擊聲,對視一眼,笑了起來。
保鏢趕緊開溜。
女人的哭聲淒慘得要命,都嘶啞了,可以想象他們正忍受著什麼非人的折磨。
蔣穎找來的,都是島國那邊的人。
手段非常狠辣,能把女人玩死。
時九念這種嬌花,命可能都要交代在這兒。
“江兄,裡麵的可是你女兒,你忍心?要不,我們去把她救出來?拍幾張照片威脅威脅就行了。”梁父說道,一副假君子的樣。
江文瑞冷笑:“她才不是我女兒,我沒這種賤種,去救她乾什麼,就讓她被那群人玩爛,看傅三少會不會要她。”
梁父沒說話了,江文瑞確實有點狠了,對自己的女兒都能下這麼重的手。
在外麵聽著女兒被人侮辱,還能無動於衷。
……
時九念從咖啡廳裡走出來,天已經很暗了。
路邊黑漆漆的,一輛黑色路虎停在那兒,車燈開著,傅火站在車前,看到時九念過來,恭敬道:“夫人。”
時九念往後座看了眼,車窗關著,看不到裡麵的人,但傅火都在這兒了,傅景琛也肯定在這兒。
“夫人,請上車。”傅火頷首。
”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