盧恩一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得不錯,他心裡更是大喜,迫不及待的打斷他們的話。
一眾醫生:“???”
什麼沒了?
你在說什麼?
“是不是清酒那個女人把首相治死了?盧恩冷笑:“我就知道,那個女人就是空負盛名,其實一點本事都沒有!把首相治死了,她現在是不是已經被關進地牢裡了?”
他話說得急又難掩興奮,仿佛巴不得首相去死一樣。
盧恩沒發現,守在兩邊提槍的士-兵聽到這話,提著槍的手都抓緊了!
一眾醫生的表情也很一言難儘。
他們已經不是很聰明了,但好像世上還有比他們更蠢的人。
“盧恩教授,我覺得你應該去看看腦子。”
他們實在不想跟腦子不太好的人說話,搖了搖頭,繞開他走了。
他們還要想想,怎麼討好神醫清酒。
他們先前可把人得罪透了。
盧恩待在原地,一臉懵逼。
他們為什麼這麼說他!!!
難道還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?!
盧恩意識到似乎他猜得有些不對,他擰著眉頭,想要進入首相府一探究竟,然而,兩個士-兵往前一站,直接攔住了他。
“盧恩副教授,我們就首相好好的,暫時還沒死成,不好意思,讓你失望了,您就彆進去了。”
……
M國總-統府。
“首相真被神醫清酒治好了?”M國皇後霍煙正在澆花,聞言,十分驚喜道。
“是的。”M國總-統點點頭,他今年已經四十,但保養得很好,看起來不過三十左右,眉眼溫潤又不失剛勁。
“那位神醫清酒,可真是名不虛傳,”這位總-統大人頭一次露出了對一個人佩服的神情:“不過幾針下去,首相便痊愈了。”
“治好了就好。”霍煙鬆了口氣:“霍根那小子能放心了。”
她這個弟弟,一顆心都在卡妮莎的身上。
“哎呀,你看你,我在澆花的時候你跟我說這個!”
霍煙突然反應過來,自己的花都要被自己澆死了,她很生氣的把澆花的水壺往他懷裡一放,“你看我的花!你賠我的花!”
M國總-統哭笑不得。
這也能怪到他的頭上?
“夫人,你的花,一般壽命都不長,你不能賴我。”他的夫人,在種花這件事上,是又菜又愛玩。
連多肉她都養不活。
“好好好,我的錯,”眼見霍煙馬上就要不高興了,他也不繼續說了,連忙哄著她:“我賠你花,賠你賠你,我把我自己也賠給你。”
“我才不稀罕。”
霍煙唇角微揚,在他胸口上錘了一下。
“我們去首相府看看吧,我也想見見那位清酒大師。”霍煙眨了眨眼。
“吃午飯了再去。”男人把澆水壺放在一旁,握緊她的手,把她往房間裡帶:“你自己的身體不知道?每天必須按時吃飯。”
……
時九念和冷晨的房間,離首相的房間不遠,隻隔了一層樓。
也是防止首相有突動情況的時候,時九念和冷晨能及時趕到。
把東西收拾好之後,時九念躺在小沙發上,單手捧著手機,想著要不要給傅景琛打個電話。
他好像有點想他了耶。
但傅景琛現在肯定在忙,可能在開會,她就不要打擾他了吧。
冷晨看她一副思念傅景琛,望夫石的樣子,崩潰的把頭埋在被子裡。
她的小白菜啊。
就這樣被拱了!
在時九念猶豫著要不要給傅景琛發條短信的時候,忽然,外麵有人敲門。
一個蒼老渾厚的聲音響起。
“神醫小姐!”
是科頓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