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聖德堡大學外。
傅火在車裡吃泡麵。
邊吃邊想哭。
為他家夫人覺得委屈。
他吸溜了一大口,忽然就看到從聖德堡大學走出來的傅景琛。
他的懷裡還攬著一個人。
一個女人。
傅火隻覺得一顆心拔涼拔涼。
他把最後一口湯喝光,搖下車窗,精準的把麵桶投進旁邊的大垃圾桶裡。
與此同時,傅景琛也走近了,傅火認命的的下車,拉開後座的車門:“主子。”
聲音都比往日蒼涼不少。
傅景琛一進車裡就聞到一大股泡麵味,他眉頭擰起,傅火好像真的飄了,都開始在車裡吃泡麵了。
他先把時九念塞進車裡,然後自己坐上去,將車窗全部打開透風。
冷晨一屁股坐在副駕駛上。
傅火彎著背脊,坐上駕駛位,神情難過。
“傅火,把溫度調高。”
傅景琛吩咐著,並把時九念脖子上的棗紅色圍巾取了下來。
時九念也不動,就讓他幫自己解開。
傅火從後視鏡剛好能看到這幕,他清晰的看到了傅景琛眼裡的愛意,他表情更憂傷了。
傅景琛幫時九念把圍巾取下來,餘光看到傅火跟個傻子一樣出神,空調溫度也沒調高。
他臉色驟然沉了下來。
“傅火,你要是不想給我乾了,可以說,我把你辭退。”
傅火肩膀抖了一下。
垂下眼,默默把空調調高了。
“主子……”他弱弱的,還是想把心裡話說出來,“神醫清酒是很好,但是我們家夫人也很好,我覺得,你這樣做,對不起夫人。”
“你以前那麼喜歡夫人,怎麼能得到夫人就不珍惜,如果你移情彆戀了,就趕緊和夫人離婚,彆耽誤她吧。”
傅景琛:“……”
他,在說什麼?
他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後,也氣笑了。
原來,他這些日子在他心目中就是這形象。
時九念也忍不住笑,眼睛微微彎了彎。
傅火又把目光放在她身上:“清酒小姐,我們主子是有夫人的,你和我們主子當街摟摟抱抱,實在不應該。”
時九念麵紗下的唇角輕揚,實在忍不住想笑,她想逗逗他,所以直接攬住了傅景琛的肩膀,然後對著他的左臉就親了一下。
意料之中的看到傅火崩潰的神情,她眼裡笑意更濃,也不逗他了,伸手把麵紗帶子摘了。
傅火餘光看到了她的動作,但沒在意,他對她長什麼樣並不在意。
反正比不上她家夫人就是了。
但他也好奇她究竟什麼樣,所以也忍不住望了過去。
一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臉,撞入眼底。
傅火表情驟然石化,雙眼一寸寸放大,尖叫聲劃破雲霄。
“夫、人?!”
冷晨翻了個白眼,把帽子往腦袋上一蓋,開始睡覺。
時九念單手捂著耳朵,眉眼微微上揚。
“啊。”
她微微歪著頭,聲音又輕又慢,帶著幾分不可察覺的笑意:“是我呢。”
……
到了彆墅,傅景琛親自給時九念下廚,吃完飯後,他又親自送時九念去首相府。
而整個過程,傅火都是一副被雷劈傻的狀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