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事情,都沒有她重要。
“我真沒事,你們彆擔心了。”
“不管你有事沒事兒,這事兒都彆想這麼過去。”
冷晨坐在旁邊的小沙發上,敲著二郎腿,表情很難看:“媽的,瞧把你傷成什麼樣子了,你舅離不離,不離我開著叉車讓他離!”
時九念莞爾,冷晨姐姐還是一如既往的暴躁。
“小點聲,我媳婦兒是在養病。”
傅景琛冷淡的看她一眼,打開保溫盒,倒了一碗冬瓜排骨湯,親手端到時九念麵前,拿著勺子喂她喝。
嘿!
這個拐走她小白菜的狗男人,還教訓起她了!
給他臉了?!
冷晨看傅景琛,哪哪都看不順眼,要不是時九念還躺床上,她都想和他打一架。
她氣鼓鼓的坐回沙發上,幽幽的瞪著傅景琛。
後者淡然自若的喂著時九念喝粥,還細心的替她擦了擦嘴角。
冷晨簡直沒眼看,她單手斜支著額頭,在想怎麼處置陸曉曼。
棘手的是,從名義上來說,陸曉曼還是時家人,是時九念的舅媽。
有這一層關係在,她不敢下手太狠,太輕了又泄不了恨。
頭疼。
“主子。”
就在這時,傅火走進來了,連忙說道:“主子,我打聽到,時家那邊,時先生和陸曉曼提離婚了。”
這話一出,病房裡所有人都齊刷刷看了過來。
時九念都不喝粥了。
“已經離了?”
傅景琛蹙眉,問道。
隻要還沒領結婚證,那就都是未知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