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九念讓傅火把傅景琛放到床上,便讓他出去了。
傅景琛還拉著她的手不放開。
“寶寶……”
男人穿著一件黑色大衣,完全敞開,胸膛全部裸露在外麵,肌理分明的肌肉上,還有酒液流過的痕跡,一直流進腰間,隱入黑色長褲裡。
就連長褲都濕了好大一片,有些東西都顯形狀了。
視覺衝擊感實在太強,就跟玩濕身誘惑似的,時九念連忙彆開眼:“傅景琛,你把衣服脫了。”
全脫光了,也比這樣好。
搞得好像他們在玩什麼邪惡的東西一樣。
傅景琛沒應,呆呆的看著她,好像沒聽懂,時九念無奈,隻能親自給他脫,可他躺在床上,衣服被他壓得死死的,她不太好操作,她隻好把他拽得坐起來。
“你把手抬起來。”
傅景琛歪著頭看她。
眼睛睜得大大的。
還是沒動。
“手。”她隻好又重複了一遍,跟哄小孩兒一樣,“聽話,傅景琛。”
”哦……”
傅景琛歪著頭,像小孩子一樣,把手臂展開。
還繼續看著她。
像是要把她看出一個洞似的。
時九念快速把衣服給他扒了。
“這裡,也、也難受……”傅景琛用食指指了指褲子皮帶,不高興的癟著嘴巴,委委屈屈的說道。
廢話。
喝這麼多酒,脹不死你。
時九念無奈,隻能幫他把皮帶解了,褲子也脫了。
一個一米九的大男人,就穿著一個褲衩。
“還有一件……”
傅景琛還抓著褲衩,想脫下來,時九念連忙摁住他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