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打開藥箱,從裡麵取出酒精和棉簽,動作輕柔的幫她擦拭著手心處的紅痕。
傅火:“?”
就這,還需要上藥嗎?
他懵逼的看著,腦子裡劃過一個很荒誕的想法:“主子,你說夫人受傷了,不會就是這個吧?”
傅景琛沒抬頭,也不理他,而是細細的幫時九念的手心消腫,擦完藥之後,還貼心的替她吹了吹。
男人的呼吸溫熱,噴在手心酥酥麻麻的很舒服,時九念歪著頭看他,唇角漸漸上揚。
她的傅景琛,真的好可愛呀。
傅火已經淩亂。
看來真的是了。
他家主子口中的傷,就是夫人手心裡那完全可以忽略的紅痕。
得虧上藥上得快,要不然紅痕都要消失了。
但傅火隻敢偷偷吐槽,不敢把話說出來,主子上台之前,刻意囑咐過他,讓他保護好夫人,可夫人卻讓人綁走了。
這筆賬,主子還沒找他算。
他默默低著頭,不敢吭聲,等傅景琛給時九念上完藥之後,他很自覺的把藥放回藥箱。再把藥箱合上。
然後他站到時九念和傅景琛的麵前,雙手背在身後,低著頭,一副認錯的樣子:“主子,夫人,對不起,我錯了……”
傅景琛揉著時九念的手心,麵無表情的掃他一眼。
“主子,您讓我保護好夫人,可是我卻讓夫人被人綁走,您處罰我吧……”傅火頭低得更低:“我什麼懲罰都能接受。”
哪怕,把他發配到非洲,他也認了。
“寶寶,你來決定。”
傅景琛看向時九念,淡淡說道:“你想怎麼處罰這小子。”
罰是要罰的,這小子越活越回去了,連個人都保護不好,留他在身邊乾什麼?
當成姑娘養?
到時候找個人把他嫁出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