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叫虎咬著牙,從位置上站起來,朝著時九念走去,那目光陰沉得能滴出墨水,像是要把時九念撕碎似的。
時正看到他過來,下意識站在時九念身前。
“時九念,你現在很得意嘛。”
陳叫虎冷冷盯著她。
“是有點。”時九念一點怕的,還衝著他揚了揚頭:“沒辦法,實力擺在這兒,太優秀了,至於那些兩場比賽都被團滅,連終點都沒到達的垃圾車隊,要我說,可以直接解散了,你覺得呢?”
“你!”
陳叫虎眼裡的怒意更勝,“時九念,你彆以為你會耍點嘴皮子就了不起了,你以為你們贏了一場比賽就了不起了?你知不知道我叔叔是什麼人!”
“我告訴你們,哪怕你們今天贏了這一場比賽,也休想去A國參加國際賽,我說到做到!”
大不了他讓他叔叔走個後門,總之,時家休想去A國參加比賽!
“你在這兒狗吠什麼呢?”慕時川掏掏耳朵:你這是在拿身份壓人?哥們兒,你很有勇氣啊!”
兩位大佬自己就是牛逼哄哄的人物好麼!
他叔叔?
他叔叔哪怕是A國總統,也要對這兩位大佬畢恭畢敬的好麼?
“我和你們耍嘴皮子,你們就等著看吧,一群平民,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。”
陳叫虎冷笑一聲,說完,轉身大步離開,拿出手機,給他遠在A國皇室當秘書的叔叔打電話——
“叔叔,我要你幫我處理一個人,她叫時九念,是華國的人。”燈筆網
那頭傳來一個低沉的男音:“……誰?時九念?”
仿佛還夾著幾分不敢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