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堰咳了好一會兒,又端起床頭櫃上的水杯,灌了好幾口之後,才稍微好一些。
他虛弱的靠在床頭,看著傅景琛,聲音啞得頗具磁性。
“我要是想你死,何必大費周章噎死你,直接不救你不就好了?”傅景琛嗤笑一聲,長腿往後一勾,勾住椅子腿,坐下。
聞言,薑堰微怔,他這才發現,他身體已經完全好了。
他沒有死?!
是因為傅景琛剛才往他嘴裡塞的東西麼?
傅景琛雙手環胸:“感激的話不用多說,現在,讓我說,你聽著,我說的每一個字,你都必須記住。”
他神色難得嚴肅,薑堰見他要說正事,也認真了一些。
“姓薑的,我聽說你會催眠是吧?”傅景琛靠在椅子上,冷冷問他。
“會一點,怎麼?”
“我要離開一段時間,我要你,幫我催眠我媳婦兒,讓她忘記我。”
薑堰震驚的看他,人都坐直了一些。
“催眠小九兒?”
“不要問為什麼,我也懶得和你一個大男人解釋,你隻需要按照我說的做就行。”
傅景琛滿臉都寫著暴躁:“但你給我記住了,儘管我不在,你也休想趁虛而入,你隻要讓我媳婦兒暫時不記得我就好,不許搞其他有的沒的,等我處理完那些事後,我就會立刻回來。”
傅景琛答應莫璿傾去寒獨洲,不僅僅因為薑堰,還是因為時九念的父親在寒獨洲。
黑色玫瑰組織,也極有可能在寒獨洲。
他們必須要去一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