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景琛讓你催眠我忘記他,他去哪兒了?”
她就說,今天的他很奇怪,薑堰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催眠他,加上他的最後一句話,讓她肯定,是傅景琛讓他催眠她的。
薑堰臉色灰白,低著頭一言不發。
“薑堰,莫說你今天催眠我,就是你催眠了我,我也不可能忘記傅景琛,我最後問一遍,他人去哪兒了!”
薑堰低著腦袋,還是不說話。
“行,你替他瞞著是吧?”
時九念氣笑了,眼裡掠過一道冷意,她猛地出手——
眼裡一道寒光的閃過,薑堰感覺到不對勁,連忙想躲,可他身體剛好,反應太慢,銀針已經落在了他的肩頭。
他保持著這個姿勢,再也動彈不得。
他眼睜睜的看著時九念在他麵前坐下來,手裡拿了一隻筆,有規律的轉了起來。
時九念臉上掛在誌在必得的笑,“薑堰,你彆忘了,我們是一起找師傅學的催眠,讓我給你露一手,什麼叫真正的催眠術。”
……
十分鐘後,時九念從病房裡出來。
身上的寒氣重得能把整個醫院的空氣都凝結成冰!
傅景琛!
他媽的有病吧!
等她把他抓回來,看她怎麼教訓他!
用鎖鏈綁起來!
未來三年都不讓他上她的床!
她到了停車場,隨便找了輛車坐進去,調出傅景琛的定位,看著上麵閃爍著的紅點,牙齒都要咬碎了。
她一腳油門踩下去,車子猶如離弦的箭,飛了出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