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灑川伸出手，傅景琛下意識擋在時九念身前，冷冷的盯著他。

灑川動作停住，看看傅景琛，又看看時九念，到底是沒了下一步動作。

“這裡說話不方便，我們找個安全的地方，坐下說吧。”

灑川在不遠處就有一座小閣樓，幾人一起過去，關上門，灑川才開始詢問時九念關於時婉的事情。

霸川也站在一邊，揪著衣服，緊張的聽著。

當時九念說到時婉已經亡故，他們一張臉都白了白，灑川直接跌坐在椅子上，霸川沒說話，還是那麼站著，他本來也不是個會表達情緒的人，隻是眼睛慢慢紅了，他低垂著腦袋，像是沒人要的小狗。

“其實，這麼多年沒有找到婉姐姐，我們早就猜想過，她或許遇到不測。”灑川悵然的看著時九念身後的白牆，“但真正聽到你說出來，心裡還是有點不好受。”

時九念抿著唇，沒有說話，隻是看著牆上的畫像。

那是她母親的畫像。

灑川又把目光從她身後的牆上，移到她的臉上來，忽然就笑了，笑得猶如朗月：“不過還真巧，你歪打正著的進了正法會。”

“妹妹，雖然我年紀比你大不了多少歲，但按照輩分，你還得叫我一聲舅舅。”他笑著，不太正經，但細看的話，眼裡有幾分期待：“叫一聲舅舅來聽聽？”

霸川也一下看向時九念，眼眶還有些紅，但明顯是期待的。

“叫啊，叫了舅舅就給你買禮物。”灑川看出他也想聽，繼續哄著時九念，那語氣跟哄騙小孩兒似的。

時九念也看著他們，挑了下眉頭，“我不要禮物，叫我喊你們，你們先回答我一個問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