糾纏江綿綿,泡妹子泡到她的人頭上,活得不耐煩了。
“行,我知道了,他們交給我處理。”
江綿綿知道時九念的性子,她一出馬,那非死即傷啊,她小聲道:“時姐姐,他們也不算是特彆壞的人,你對他們可以稍微手下留情一點。”
他們也沒做什麼,就是太浪了,她喜歡穩重點的男人,不喜歡這種。
“行。”
時九念揉著手腕,懶懶的回應著。
江綿綿說,那兩個人幾乎每天晚上都要過來,時九念乾脆也不著急走了,就在這兒蹲著,她倒要看看,那兩個人到底是個什麼貨色。
然而,時九念一直在這兒等了三個多小時,對方還是沒有來。
都已經晚上十點了。
以前他們都是九點左右就到了。
時九念越等,表情越不好,整個人身上都帶著一股燥氣。
……
與此同時。
傭兵協會。
慕時川還優哉遊哉的躺在貴妃椅上,一個女傭給他捶腿,一個女傭給他剝葡萄吃。
暗狼麵色不好的看著他:“我們今天真不去了?”
想到見不到江綿綿了,他心情有些不好。
“不去了。”
慕時川張嘴,任由女傭將一顆圓潤的大葡萄扔進他嘴裡,他風流的看向暗狼,“你知不知道什麼叫七天養成一個習慣,追女孩子你就不能太上趕著,你今天不去,我保證,那個江綿綿還想你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