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一哄而散,隻有一小部分人還留在這裡看熱鬨。
江綿綿坐在中間,麵對眾人的質疑和嘲諷,也不生氣,始終保持著得體的笑容,
對麵酒樓二樓靠窗包廂裡,正好能將這一切,收入眼底。
“嫂子,要不我找幾個人去當托吧?”慕時川實在看不下去了,忍不住說道。
一上午了,一個來報名的都沒有,也太慘淡了。
“不用。”
時九念淡漠的收回目光,她有些渴了,伸手去拿茶杯,可她剛動了動手指,傅景琛就已經端起茶杯,遞給她了。
時九念唇角彎起來,就著他的手,喝了一大口。
……
一直到下午,還沒有什麼人過來。
暗狼端來飯菜給她吃,還體貼的幫她揉著腰。
她坐了一上午,腰肯定受不了。
江綿綿有些不好意思,但她腰確實很酸,加上暗狼幅度很小的替她揉著後腰,也沒有人看見,她就隨他了。
一天過去,報名表還是一個名字都沒有。
江綿綿臉上一片愁雲慘淡。
招新隻有十五天,已經過去一天了,他們一個人都沒有招到,他們真能招到兩百個人嗎?
時九念倒是沒什麼太大反應,江綿綿在寒獨洲毫無名氣,她早就猜到會這樣。
“彆急,不是才第一天嗎?”她懶懶地將手搭在江綿綿的肩膀上:“說不定後麵幾天會好起來呢?”
江綿綿也隻能這麼安慰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