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五夫人焦急地問,目光瞥過正院裏站著的溫二夫人,溫霜迎姐妹,再是溫二爺,後看到了溫羨眠,立即就問。
"你父親呢?你兄長呢?怎麽家裏有用的人,一個都不在?他們可是知道五爺被關進了大理寺?"
"五弟妹,你這是什麽話?五弟出了事情,難道不會牽連到溫家?那我們還會不想法子?"
溫二夫人向來好脾氣,隻是麵對溫五夫人就沒有好氣,"什麽叫做家裏有用的人一個都不在?"
"二嫂,都什麽時候了,你還為這個跟我生氣,我又沒有說錯。"
溫五夫人氣哼,"你們誰能幫到五爺?還不得靠大哥和大侄子。"
"好了,五嬸嬸,你安靜些。",溫羨眠聽著溫五夫人一回來,就吵鬨著,便說。
"你可大著肚子,別五叔沒有出事,你卻出了意外。"
"溫羨眠,你好狠的心,你竟是詛咒我!"
溫五夫人聽著,卻是捂著肚子往後退,氣著看向溫羨眠,"我不過之前不小心碰到你母親,可你母親當時不是平安生下你弟弟。
你竟因為這事,記到現在,你未免太心狠且小氣!"
溫羨眠聽著氣笑了,冷聲道,"五嬸嬸既然知道當年,你險些害我母親一屍兩命,就乖乖給我安靜點。
否則五叔不在,弄死你,輕而易舉,大不了,讓五叔再娶,這實在是件大好事。"
"你,你,"
溫五夫人還想說什麽,可瞧著溫羨眠清冷傲氣的樣子,還是畏懼,離著她遠遠地坐下來。
卻是哭著說,"我的五爺啊,被關進了大理寺,定要受苦了,可憐五爺嬌生慣養的,怎麽能受得了那苦,"
"閉嘴!"
溫羨眠見溫五夫人哭哭啼啼,就頭疼,"哭喪呢!"
"你,你才哭喪,"
溫五夫人被吼,也不敢大聲哭,隻能抽泣著,就見溫羨眠冷眼看過來,嚇得連抽泣也不敢了。
卻是聽著她問,"五嬸嬸從林家回來,林家可知道五叔的事情?"
"知道,還是我大哥告訴我五爺被關進了大理寺,我才急匆匆回來的。"
"林大老爺就沒有說什麽?"
"說什麽?"
溫羨眠瞧著溫五夫人柔弱的麵上滿是疑惑,挑眉並未說什麽。
就見溫老夫人外出回來了,便迎上去問,"祖母,可是有消息了?"
溫老夫人是在家裏坐不住的,這幾天都和幾位老夫人打葉子牌,今天恰好就是在大理寺卿府打牌。
那消息就是最靈通的。
"老身和大理寺卿的母親打葉子牌,就聽著府上的人來報,說你五叔出事了,我就跟趙老夫人問了一些情況。
聽說豫州的災情嚴重,已經死了上百人,還引起了民怨。
最為要緊的,就是豫州知府被查出貪汙,他還招供出了同夥,這其中,就有你五叔。"
"不可能的!"
溫五夫人聽著,當即就抱著溫老夫人哭訴,"母親,五爺您是知道的,他怎麽會貪汙,咱們溫家最不缺的,可就是銀子了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