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硯南則是看向雲延暄,就見他勾了嘴角,噙著笑說,"兄長就關照一下。"
"嗯,隻是哪種關照?"
"兄長覺得呢?"
雲硯南應得很是乾脆,卻是有疑惑,就見雲延暄笑得很是溫柔,當即就明白了。
也笑著讓人將溫五爺換到老鼠吱吱叫的牢房,瞬間可聽到慘叫聲連連。
溫羨眠則是和溫簾潯出了牢房,稍微等了等,就見雲延暄和雲硯南跟了出來,雲硯南還笑眯眯地說。
"已經關照了。"
"多謝雲少卿。"
溫簾潯禮貌地道謝,還示意他們邊走邊說,"不知道大理寺打算從哪裏查?"
"既然是貪汙案子,總要先查賬本,工部遞上來的賬本,我們大理寺還在核查。"
雲硯南倒也不瞞著,隻是挑能說的說,就聽溫簾潯說,"那月顏坊,我們來查。"
"怎麽能讓溫侍郎一人呢,這可是我們大理寺的案子。"
說著,雲硯南就看向雲延暄說,"你這位首輔,瞧著夠閒的,不如你得空就一起。"
雲延暄則是先看向溫羨眠,卻見她低頭在思考,便笑著說,"我若是得空,會跟著一起查。"
"如此,也便有勞雲首輔。",溫簾潯點頭,見大家都達成了共識,便先帶著溫羨眠回家。
這會兒都要天黑,父親也該回來了,也確實如此。
等兩人到家,溫柏謙正在和溫老夫人說話,瞧見兩人回來,忙問情況。
溫簾潯就將知道的事情說了,溫老夫人驟然大怒。
"這個孽障!"
"連朝堂的工銀都敢挪用,這是自尋死路啊!"
"老身知道他貪戀美色,竟不知道已經魔怔了!"
"母親消消氣。"
溫柏謙慣來的嘻哈,此刻也化為了凝重,安撫溫老夫人說,"現在不是罵五弟的時候,豫州的水患自玉國師占卜出來後,陛下一直很重視。"
"連太子都派出去了,卻是這個結果,陛下勃然大怒,即便溫家再得寵,犯在陛下的逆鱗上,也是要受牽連。"
溫簾潯也接話,"是啊,祖母,現在不是五叔一個人受罰的事情,而是會有人借機發難我們溫家。"
"豫州可是引起民憤,若是有人這個時候傳出幾句,"溫家果然是得寵,朝堂的銀子溫家都可以隨意用,那這陛下的,豈不是就是溫家的。",諸如此類的話,那溫家可就大禍臨頭。"
聞言,溫老夫人的麵色大變,就想到了溫羨眠的占卜,穩住了心神,才冷靜下來,看向他們問。
"現在要洗脫你五叔的嫌疑,這孽障雖然好色,可絕對沒有膽量貪汙,他說還上了二十萬兩,那必然是還上了。"
"隻要找到他還上的二十萬兩,這個證據擺在這裏,就跟貪汙沒有了關係。陛下還不至於會重罰。"
溫簾潯點頭,"祖母說的是,所以現在當務之急,就是要先找到五叔還的二十萬兩證據。"
話落,就看向他們說,"事不宜遲,我現在就去查。豫州的民怒還沒有平息,這個時候,洗脫嫌疑是越快越好。"
溫羨眠忙點頭說,"嗯,兄長去查銀子,我想法子從月顏坊入手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