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不定,南禹國想要的城池,已經是囊中之物啊。"
這些話讓一些老臣追述到了往昔,想到了當時驚心動魄的皇位之爭,又聽著一人接話。
"是啊,要說啊,這前南安王和南禹國的關係可真是非比尋常呢。
即便當年南安王戰敗,南禹國還以一座城池換南安王的幼子。
聽聞接回南禹國後,還享有靖安王的王爵,要說這黑麒軍還存在,也隻聽令於這位靖安王吧?"
話落,當即一人就附和,"那今天這事兒,可跟南禹國有關?"
"我看未必不是啊,南禹國的這位太子殿下不是還在,他可是悄然入京的,焉知靖安王沒有在?"
"那這,他們行刺太子殿下,是為了六皇子?"
這道聲音格外輕,卻是仿若激起了千層浪花,眾人的神色各異,又聽著一道聲音響起。
"我看,是為了嫁禍給蘭家吧,想要皇家和蘭家有矛盾,他們南禹國好趁亂發起戰事,想坐收漁翁之利。"
"可這南禹國的太子殿下不是和蘭家大公子關係甚好,還同吃同住,同一輛馬車呢?"
"那就是今天這事,是蘭家和南禹國的太子一起合謀的。"
聞聲,又是一番雜亂的議論聲。
溫羨眠微微皺眉,她看向一言不發,還在處理傷口的太子殿下,卻是注意到站在太子殿下身側的男子。
瞧著打扮,像是東宮的謀士,剛剛就是他吩咐侍衛扒了黑衣人的衣服。
可見,他是知曉這群人的來曆。
那太子殿下,,
"咳咳咳,溫三小姐,你看其他男子的目光,似乎有些久了。"
溫羨眠正思忖,就聽著耳邊清潤的聲音響起,抬眸看向擋在她身前的雲延暄,瞧他往旁邊挪了挪。
太子那邊的狀況,她便看不到了,挑眉說。
"你擋我看黑衣人,現在又擋我看其他處,雲首輔,你兩次擋我,未免失禮了。"
"是,我的錯,都是我的醋意太大,溫三小姐見諒,實難控製。"
雲延暄卻是誠心道歉,可也不見挪動,依舊擋在溫羨眠的身前,瞧她蹙眉,要說什麽。
卻是搶先一步,溫聲說,"你看他們作甚,想知道什麽,問我便是。"
溫羨眠遲疑了,可瞧著雲延暄俊美的身影,確實格外養眼,便就看他了,也很乾脆問道。
"他們當真是前南安王的人?"
"嗯,確實如此。"
"那,真和南禹國有關?"
"是,也不是。"
"我們和南禹國,是同被算計了?"
"嗯。"
溫羨眠問了幾句,心中有了猜測,卻是瞧見雲延暄的心情似乎不錯,挑眉問。
"雲首輔覺得今天之事有趣,趣在何處?"
雲延暄輕輕一笑,"趣在六皇子,他若是想摘乾淨今天的事情,必然不會再偽裝,那溫三小姐和他的親事,也可就此作罷。
那此事,於我,不僅是趣事,還是美事一樁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