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六皇子掌權,和太子相爭,背後之人是誰,必然會有動靜。"
蘭晝熠和溫簾潯皆讚同,朝著六皇子看去,見他已經化解了自己的威脅,還拉了幾位大臣下水。
不愧是有驚世之才的六皇子,哦,不對,要不了幾天,他可以封王了。
隱藏了這些年,既然出手,怎麽會不要個王位。
在場的大臣也是想明白了,那麽糟糕的爛攤子,卻是被六皇子輕易給化解了,這般深沉有謀劃,還會隱忍的人,如何能不成大事?
果然還真是,次日上朝,陛下先是慰問了祁相爺,還有蘭家大公子,說是驚擾了他們。
還重罰了六皇子找到的幕後之人,也便是昔日投降的南安王舊部,便是朝中與之稍微有些牽連,一並罰了。
這其中有幾位可是太子殿下的人,陛下也沒有留情。
而後幾天,六皇子屢次立功,還提了不少治國良策,陛下龍心大悅,封其為昭王。
這個賞封,朝堂重臣並無意外,倒是有人歡喜有人愁。
六皇子可是目前幾位皇子中,唯一封王的,且還得陛下重用,連兵部都交由六皇子掌管。
這可威脅太子殿下了,太子一派如何能不愁?
可愁是他們的,溫大學士很是歡喜,陛下為安撫蘭家溫家,可是封了溫羨眠為郡主。
郡主什麽的,他們倒是不在意,關鍵陛下說了,京城世家公子多,總有一位能是溫羨眠的良人。
那豈不是在說,昭王和溫羨眠的親事作罷。
這如何能不叫他們歡喜?
"今夜,咱們可要好好慶祝,快去把父親珍藏的美酒都挖出來。"
溫柏謙樂嗬嗬的,走路都帶風,"還是老夫親自去!"
"等父親回來,隻怕要抱著空酒壇哭了。"
溫二夫人打趣,可話這般說,手卻是推著溫二爺幫著一起挖酒,高興地和溫羨眠說。
"這門親事斷了,真叫人舒心。往後啊,京城的好兒郎,任由眠眠挑選!"
"是啊,在錦州的時候,求娶三堂姐的公子可不少呢,來了京城,隻怕要綿綿不絕了。"
溫雪落挽著溫羨眠的胳膊,笑嘻嘻的,"這京城的貴公子啊,學識家境那都是上乘,堂姐在錦州瞧不上的,來了京城,總會有看上眼的。"
溫霜迎聽著,想到來跟自己提親的公子,皺眉說,"哪有,他們假模假樣子,麵上一套,背後一套。"
"也並非所有的貴公子啊。",溫雪落不讚同,"阿姐,三堂姐沒有來京城,咱們能見到的貴公子啊,那是什麽家境?
真正的勳貴世家子弟,哪個少了教養,不然何以立足?"
話落,吐了舌頭說,"阿姐,你可不要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。"
"你這個丫頭,,"
溫霜迎氣急,卻又很承認道,"好吧,不這樣說,我心裏怎麽會好受一點?我自是讓自己怎麽痛快怎麽來。"
說著,又歎氣,"京城的勳貴子弟眾多,可願意上門求娶我,都是假正經的。"
"不急,好姻緣是需要等待的。",溫羨眠安撫說,"後麵邀請溫家的宴會必然多,咱們多出去走走。
總能遇到個好郎君,如今的溫家在京城地位可不同往昔,上門求娶之人,絕對不會是中等家族。
世家貴族,必然樂意和我們結親的,到時候,堂姐不用擔心,而是他們該憂心,我們會不會拒絕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