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延暄瞧她笑嘻嘻地看著自己,慣來清冷的麵上儘是甜笑,卻是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,問。
"大晚上的,去哪裏了?"
"暄哥哥不是知道嗎,我鑿王家的後門去了。"
"我是知道,隻是不知道,你會夜探王家大公子鑿後門。"
"夜裏鑿後門方便。"
"是方便,也方便你看其他男子寬衣解帶。"
"怎麽會,我讓暗衛幫我先探了,保證沒有看到不該看的。"
溫羨眠卻是握著雲延暄的手,笑嘻嘻道,"而且啊,我都沒有看過你寬衣解帶,怎麽能看其他人的。”
“我是去辦正緊事的,在邊疆的時候,我也是待在軍營的,行事向來如此。"
"我怎會不知。"
雲延暄鬆開溫羨眠的臉頰,卻是勾了一下她的鼻子,想到她說的第一句話,勾唇道。
"眠眠想看我寬衣解帶,也不是不可以。"
"嗯?"
溫羨眠瞧雲延暄沒有生氣,眉眼彎彎,聞言,眼睛還閃亮了一下,"現在能看?"
"你我洞房花燭夜。"
"咿,還要等好久,擇日不如撞日,就現在吧。"
雲延暄瞧溫羨眠還要伸手解他的腰帶,著實怔住了,忙抓住她的手,失笑道。
"怎麽這般心急?莫鬨了,我人和心皆是你的,何須急在一時。"
話落,見她乖乖點頭,輕輕揉了她的腦袋,又轉身取了身後的食盒,放在桌子上。
打開後,瞬間清香撲鼻,皆是點心。
"哇,好香啊。"
溫羨眠驚了一下,瞧著滿滿當當的點心,皆是她愛吃的,便忙拿了一塊點心嚐嚐。
不禁眉眼彎彎,"這是城南的魚絲餅?"
"嗯。"
雲延暄見她每回碰到吃的,就像孩童一般,輕笑了幾聲說。
"這幾天忙著朝堂的事情,都沒有和你好好說說話,而且這幾天你也辛苦了,便特意買你愛吃的點心。"
"有未婚夫就是好。"
溫羨眠彎眉輕笑,還喂了一塊點心給雲延暄,自己也吃著,眨眼愉悅道。
"這幾天的辛苦是值得的,後天可是有場好戲要看。"
"如此說,你這後門鑿開了?"
"那是,本小姐親自出馬,焉能辦不成?"
"王瑀此人嚴正清明,想說服他徇私,可不容易。"
雲延暄是知道王瑀的,之前在江南的時候,還和他同住了些日子,知道他的性子。
便很好奇地問,"眠眠用什麽說服他的?僅僅是利弊,隻怕不行。"
聞言,溫羨眠眨巴眼睛,將手伸過去,示意雲延暄從她的袖子裏取東西。
雲延暄還頓了一下,卻也伸手,取出來的唯有銀票,著實驚了一下,後忍不住笑了幾聲。
"錢?竟用錢財?可王瑀,豈會被錢財收買?"
"鑿後門,當然要花錢了。"
溫羨眠還伸出五個手指,癟嘴道,"我可是用了五十萬兩黃金,他那個試題,也忒貴了些。"
"不怕。"
雲延暄聽著,想到溫羨眠用錢收買王瑀的畫麵,還是忍俊不禁,後輕笑道。
"我和王瑀算有些交情,我和你定親,他可是沒有送賀禮,明日我找他去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