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夫君。"
甜甜的一聲夫君入耳,雲延暄的心口一跳,目光越發溫柔,"這一聲夫君,我等好久。"
溫羨眠聽著,瞧著他滿是柔情的眼睛,感受著他指腹落在自己臉頰上的溫度,心也跟著柔了柔。
卻是忽地眨了眨眼睛,朝著他挪近,仰頭吻他的臉。
見他怔住,再看著把一旁的喜婆丫鬟都嚇到了,卻是抿唇樂笑。
雲延暄瞧她頑皮的笑顏,寵溺一笑,卻是聽著喜婆忙端著酒過來說。
"這個,這個還得喝交杯酒,這洞房的禮啊,就成了。"
喜婆也是被溫羨眠給嚇到了,她當了幾十年的喜婆,還是第一次見這麽主動的姑娘。
那得趕緊把禮都行完,不耽誤小兩口親熱。
溫羨眠是瞧喜婆端過來的喜酒,就和雲延暄說,"是我自己釀的花酒,夫君嚐嚐。"
"好。"
雲延暄便接過喜酒,倒了兩杯,遞給溫羨眠一杯,互飲。
就瞧著喜婆見他們喝完,說了幾句賀詞,拉著丫鬟急匆匆就出去了,還將門關上。
溫羨眠見狀,又樂了幾聲,就見雲延暄無奈伸手勾了勾她的鼻子,"瞧阿眠把她們給嚇得。"
"我就是作為夫人,親了親自己的夫君,怎麽能叫嚇人。"
"嗯,也有道理。"
雲延暄失笑,瞧著眼前笑靨如花的女子,在燭光的照耀下,她的五官格外柔和,不禁心動,更是情動。
便伸手摟著她的腰,讓她貼近自己,柔聲道。
"那作為夫君,我,,"
話還未落下,就見溫羨眠已經將臉湊過來了,還笑嘻嘻指著她的臉頰說。
"先親這裏,再是這裏,還有,,"
雲延暄瞧著,剛剛醞釀出來的綿綿情意,瞬間就化為了哭笑不得,卻也聽她的話,指哪親哪。
不過還是叮囑了一句,"後麵,阿眠得交給我。"
"成呀。"
溫羨眠很是乖巧地點頭,卻還是先吻了他的唇瓣,笑著說,"夫君先去喝酒吧,別讓蘭表兄他們等太久了,等你回來,洞房花燭,我交給你。"
雲延暄聽著,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,也不急,"我們再多待一會兒。"
"那他們不會來鬨洞房?"
"不用擔心,有人攔著鬨洞房。"
而這會兒要來鬨洞房的薑惟瑾,崔渝時幾人,瞧著喜婆她們都出來了,忙要進去。
可還沒有走兩步,就被玉蘅和王瑀給擋著了。
"鬨洞房有什麽好看的,我們去喝酒。"
"沒有新郎官陪著,喝什麽酒,還是去鬨洞房好!"
"對對對,還是鬨洞房好玩。"
後麵從溫府趕來的蘭晝熠,也樂著說,"咱們這會兒進去,還能看到點什麽。"
"就是,難得雲同窗成親,我們怎麽也要去熱鬨熱鬨。"
薑惟瑾樂笑著,說著就要進去,卻還是被王瑀給擋著了,"你確定你這個時候進去,不會被溫三小姐給扔出來?"
話落,又提了一句,"你這個時候進去,想看到的,你那書上都有,還是不要進去,耽誤雲小首輔的出現。"
聞言,薑惟瑾先是愣住,後麵色不自在,又瞪了一眼王瑀,"我是想看那啥嘛!"
"既然不想看,就喝喜酒去。"
王瑀說著,還直接動手拉著薑惟瑾走,瞧那邊崔渝時悄悄要進去,手疾眼快也拉住了他。
一手拖一個,都拖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