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羨眠瞧著兩位長輩都急匆匆回去了,不禁失笑,還眨眼看向雲延暄。
昨天還心疼催促玉國師的人多了呢。
雲延暄輕輕咳嗽了幾聲,就說,"他也快回來了,催不催的,無關緊要。"
而收到一遝催促信的玉蘅,可並不這麽覺得。
他這每天都能收到一大堆信,今天竟又多了些,這是又多了一個人催他回去?
玉蘅歎氣,可瞧著字跡很是陌生,打開一看,開頭的師伯二字,就驚得他手上的信險些掉了。
他什麽時候有侄徒了?
再瞧著落款,還驚訝,竟是溫三小姐的姑姑。
長輩寫的信,還是要看的,肯定是有正事。
可瞧著上麵的內容,玉蘅半晌不知道說什麽。
他什麽時候還管人生孩子了?
無奈歎氣後,就吩咐人收拾行禮,再不回去,他都要管徒子徒孫了。
"總算是要回來了。"
溫羨眠他們收到了玉蘅的回信,說了歸期,"算著日子,從清泉門到錦州,快馬加鞭的話,大半月後就能到。那兄長和玉姐的婚期也可以定下來了。"
說著,還很是開心,兄長總算是可以和玉姐姐成親了。
不過嘛。
溫羨眠忽然眨眼看向雲延暄,從背後抱著他的腰,貼近他的後背笑著說。
"那夫君,兄長很快要成親的話,夫君可要更努力才行,不然孩子們的輩分就低了哦。"
"努力啊?"
雲延暄是知道溫羨眠慣來直白的性子,轉身抱著她的腰,低頭湊近她的臉,還彎了嘴角,也檢討自己。
"看來昨夜還是為夫不夠努力,沒能讓夫人滿意啊。"
說著,還攔腰抱起溫羨眠,將她輕輕放在床上,壓身下去,卻是從枕頭下拿了一本冊子,噙著笑,帶著危險氣息柔聲說。
"不如,這個冊子上的,都試試?"
"哎?"
溫羨眠一愣,腦海裏拂過許多畫麵,隨即要躲,"不不不,也不用全部試試。"
"不,還是要試試的,夫人剛剛可是還說為夫不夠努力的。"
"不不不,夫君已經很努力了,我,我說錯話了。"
"嗯?是嘛,可是晚了。"
聞言,瞧自己的衣衫已解,溫羨眠便可憐巴巴地看著雲延暄,想到什麽,就撒嬌喚道。
"夫君。"
雲延暄捂著自己的心口,瞧自己被抓住了軟肋,再瞧溫羨眠嬌嬌的模樣,很難拒絕,卻是輕輕捏著她的臉道。
"多喚為夫幾聲,我就答應了。"
"夫君,夫君,夫君。"
溫羨眠忙撒嬌地喚他,可又忽地不禁抓緊了他的肩膀,低吟了一聲,委屈道。
"不是說答應了嘛?"
"為夫是答應不用冊子上的,可也沒說,不用自己琢磨的。"
"爹爹喚你狐狸,不是沒有道理的。"
"嗯,現在知道,好像也晚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