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這會兒洞房裏麵,玉矜著嫁衣,瞧著眼前一襲紅衣的溫簾潯,半晌沒有回神。
還是他遞給了一杯酒過來,喚了她幾聲,才叫她紅著臉接過酒,還瞥了瞥他的身段,忍不住道。
"溫大公子,你真好看。"
"嗯?"
溫簾潯卻是聽著,挑眉問,"還喚我溫大公子?"
"夫君!"
玉矜忙改口,朝著溫簾潯湊近,笑著挽他的手臂喝喜酒,喝完後,還伸手接過他的酒杯,放在一旁。
忙眨眼道,"交杯酒喝完了,夫君去和雲首輔他們喝喜酒吧,我等著你回來。"
溫簾潯聽著,瞧玉矜似乎在討好他,卻是蹙眉道,"夫人,這是在趕我出去?"
"不不不。"
玉矜搖頭,"怎麽會,這不是大喜的日子,就要喝喜酒嘛,雲首輔他們肯定等急了,還有眠眠,你這個兄長大婚,不得陪著妹妹多喝幾杯。"
"聽著很有道理。"
溫簾潯含笑,瞧她似乎鬆了一口氣,噙著笑道,"若我再喝醉了,就更有道理了,是不是啊,夫人?"
"我,,"
玉矜被識破了小心思,忙起身賠罪求饒,"我錯了,夫君,那日不該接話打趣的。洞房花燭夜,我一個人不行。"
"哦?"
溫簾潯聽著,伸手扶著玉矜坐好,看向她說,"夫人,你這為了幾天前的事情,同為夫道歉,顯得我很記仇啊?"
玉矜忙問,"那,夫君這是不計較了?"
"我有這樣說?"
溫簾潯瞧著認命般等著發落的玉矜,忍俊不禁,目光卻是瞥到她縮著脖子,就伸手替她摘下了重重的婚冠。
三千發絲便柔軟地落下,披在她的肩上,兩人挨著近,有幾縷從他的臉頰滑落,眼眸不禁動了動。
也伸手輕捏她的下巴,讓她的臉正對著自己,目光也落在她的唇瓣上,緩緩靠近,兩人的唇瓣要貼上時,卻見玉矜忽地往後退,磕磕絆絆道。
"那個,我,我想先沐浴,把嫁衣給換了。"
溫簾潯先是靜默了一會兒,看向似乎怕了的玉矜,就溫聲道。
"好啊,夫人先去換衣服,我等著。"
"我,,不換了。"
玉矜一聽,剛起來又坐下來,哪裏敢讓溫簾潯等著,再瞧著他的美色,忽地心裏所有的害怕都散了。
當即笑著將臉湊過去,還抱著他的腰,主動吻了他的唇瓣,卻聽他又柔聲道。
"夫人這是想一人來?"
"不不不。"
玉矜當即又乖乖坐好,就瞧著溫簾潯輕笑了幾聲,伸手拉她入懷,不等她反應,又被壓在床上。
衣衫儘解,一夜纏綿。
次日醒來,玉矜隻有一個感受,絕對不能惹溫簾潯,他真的很記仇。
可瞧著又是溫文爾雅模樣的溫簾潯,心中不禁一動,此刻的感受,唯有情動。
再一個感受,便是她這輩子都要溺在他的美色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