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奈又酸澀,不像齊王那個謀士,聽說齊王很是聽此人的話。
不像他,心累。
可再無奈,還是去和將士們商討攻戰之法。
撫州,他們是非取不可的,隻是對手是雲延暄,還有溫家小姐,不容易啊。
"雲首輔的武功我們從未見識過,可他是首輔,謀略可怕得很啊。
那位溫三小姐,京城那邊不知道,我們南邊誰不知道溫少將軍。
這兩人,一個有武力,一個有智謀,我們想贏他們,不能有半分鬆懈。"
謀士說著,就看向他們說,"派出哨兵去打探撫州現在的情況,起碼得知道他們帶了多少兵馬來。"
說著,就聽著一位將軍蹙眉道,"軍師,你似乎遺漏了一個人,撫州知府也是個厲害角色。"
聞言,謀士哼了一聲,"軟兔子一個,打不過就投降,竟都不掙紮一下,丟人現眼。"
而丟人的撫州知府此刻卻是笑盈盈地迎著雲延暄和溫羨眠入城,再瞧著撫州百姓們的熱情,無奈又苦澀。
是他不想掙紮嗎?
瞧瞧百姓,眼裏有他這個知府嗎?
再說了,反正也打不過,為什麽要耗費兵力打,他又不傻。
"雲首輔,溫少將軍,請。"
撫州知府笑眯眯的,"這宅院都安排好了,下官這就帶著你們去。"
"不必了,先看看撫州的情況。"
雲延暄搖頭,先辦正事,想看撫州各地駐守的兵力,話一落,就瞧旁邊的師爺抱著一堆冊子遞過來。
"首輔大人,小人都清點好了,兵馬情況,城中百姓的情況,什麽都有,您查看。"
幾位知縣也都抱著一堆折子說,"還有這些,都是撫州近來的情況。"
見他們如此殷勤,雲延暄勾了嘴角,輕笑道。
"諸位大人,似乎對投降這件事情,很是上道啊。"
"習慣了。"
師爺抹了一把辛酸淚,南邊隻要有亂,誰都會來搶撫州,打也打不過,那能怎麽辦?
這不,投降嘛,習慣了呀。
雲延暄是知曉撫州的隱情,也才會不慌,喝了喜酒再來,撫州嘛,必是囊中之物。
便看向他們說,"諸位放心,我既來了,撫州便不會再有投降一說。"
"咱們自是相信雲首輔的。"
各位大人們紛紛揚言,一旁的知府心裏不是滋味,這些他可沒有吩咐他們去做。
瞧他們,多麽熟練,好似巴不得投降似的,這顯得他這個知府很沒有用啊。
可瞧有一道清涼的目光看過來,忽地縮了脖子,看過去,見是溫羨眠,忙笑著問。
"溫少將軍可有什麽吩咐?"
"撫州城的調兵符,可是在知府這裏?"
溫羨眠挑眉含笑,看向知府,就見他抖了一下手,還是笑著把兵符交上來了。
"是下官疏忽了,還以為溫少將軍你們帶的兵馬足夠多,不稀罕下官這點兵呢。"
真是的,也不給他留點什麽,四大世家的人,怎麽這麽小氣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