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這話嘛,是對的,但我們會離遠嗎?立國之初,哪個衙門不來戶部要錢?
那這個喜歡,咱們成全不了,就第二喜歡唄。"
瞧他們邊吃著醉雞翅,邊在靜思,便也吃著,也是不指望他們回答。
"臨王喜歡睡懶覺,那他肯定最喜歡床,本尚書決定去找工部,讓他們給臨王打造最舒適的床!"
王瑀幾人聽著,紛紛點頭,這個主意很好,僅適用於臨王。
薑惟瑾說做,在戶部美美吃完了佳肴,就去工部,催著他們把床打造好。
還親自送來了臨王府,瞧臨王的眼睛閃閃發光,便要說他們的交換條件。
"不用說,本王都應了!"
臨王都不需要薑惟瑾說要什麽,一口就爽快應下了,還讓人趕忙將床抬進去,他要現在躺下去!
薑惟瑾笑眯眯地目送著歡快的臨王,就看向臨王府的管家,也就是先前的軍師,揚了手指報了個數。
軍師直覺得心口疼,可這些美酒,跟王爺喜歡的床比起來,算什麽呢?
便讓人帶著薑惟瑾去酒窖搬酒,卻見後麵工部的人遞過來賬單。
當即嘴角狠狠抽了抽,看著人模人樣離開的薑惟瑾,都想大罵了。
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!
用他們王爺的錢命工部打造床,還用這床來換美酒!
空手套白狼啊,這心黑的,不要臉啊!
軍師氣得都喘不過氣來,又無可奈何,沒有辦法,誰讓他們王爺,就是這樣人傻錢多。
罷了,王爺高興就行。
他,不心疼。
薑惟瑾是樂嗬嗬地搬著美酒回禮部,準備籌備一場盛大的婚宴。
轉眼也便是大婚這日,崔家和兵部尚書結親,那也是朝堂大事。
文武百官能來湊熱鬨的都來了,一則,聽說婚宴的美酒,都是臨王提供的。
二則,陛下今天也會來,那他們能不來?
溫羨眠今天還特意免了早朝,和雲延暄早早就來了崔府。
瞧著一襲嫁衣,嘴角都要笑咧開的韻樂郡主,也彎了眉梢。
還遞給她一個紅玉盒子,"這是朕給你的新婚賀禮。"
"謝陛下!"
韻樂郡主也不問是什麽,反正陛下送她的,都是最好的。
隻是聞著還有藥味,想到了什麽,眨眼道。
"宮中的那種藥啊?我母妃就是長公主,多著呢。"
"嗯?"
溫羨眠聽著還愣住了,就聽著韻樂郡主好奇問,"怎麽,不是催情的啊?"
"什麽催情!就你這樣迫不及待壓著周尚書狠乾一場,還需要用這個?"
"也是哦。"
韻樂郡主聽著如此直白的話,也不害羞,這是她的心裏話!
隻是很好奇地打開,瞧裏麵放著兩瓶藥丸,詫異道。
"這不就是藥嗎?"
"嗯,是藥。"
溫羨眠瞧著韻樂郡主臉上的傷疤,就溫聲說,"朕讓溫家的大夫,特意研製了祛除傷痕的藥,就是這個藍色瓶子的。
還有一瓶,是給你夫君醫毒的,周尚書當年為陛下擋毒箭,毒素沒有除乾淨。
容顏大變,這藥雖不能一次性治好,可也能緩解大半。"
"!!"
韻樂郡主大驚,又瞬間紅了眼睛,抱著溫羨眠就哭道。
"陛下,您對我也太好了!"
溫羨眠是被韻樂郡主抱得猝不及防,身體還往後倒了倒,還好是站穩了。
也輕笑道,"朕也想看看,當年冠絕京城的六皇子,是何等風華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