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傅鳶後背頓時痛到窒息。
院長被嚇得動都不敢動。
“你以為你是誰?敢在我麵前大發厥詞,還想全身而退?”
厲司承此刻宛如發狂的野獸,雙眼充血,暴怒到了極點,不等傅鳶反應,單手扣住她的喉嚨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。
傅鳶見識過厲司承的無情,見識過他的冷漠,卻沒有真的見過他發怒的模樣,像是……
踩到了他的底線!
可他這樣冷血無情的人,有什麽底線?
傅鳶揚著臉,拚命掙紮。
然而,男人的手卻越收越緊。
深邃俊美的五官,因為磅礴的怒意更加妖冶,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在他手心裏掙紮的女人,猶如一個獵人盯著獵物一般。
“別說你真的有這個本事,就算是你師父見了我,都要對我恭恭敬敬的,不知所謂!”
傅鳶感覺自己要窒息,她這才意識到這個男人恐怕真的會掐死她,想到她的孩子們,她艱難道:“你……你殺了我……就……更沒有人……能治……了……”
已經看傻了院長被傅鳶一語驚醒,連忙上前勸道:“厲先生,您消消氣,消消氣,咱們有話好好說,緹娜醫生說得有道理的,現在她是唯一能夠治療令愛的人,令愛的病情您也是知道的,真的不能再拖了,她拖不起了……”
院長的話,讓兩人同時一愣。
厲司承用力的磨了磨牙根,放開傅鳶。
而傅鳶則是跌坐在地上,瞪大了眼睛。
不是厲司承生病,而是他的女兒!
突然間,傅鳶渾身就像脫力了一樣,怎麽也使不上力氣。
院長連忙詢問她有沒有事,可此時的傅鳶已經說不出話來了。
厲司承頭疼得厲害,他鮮少這樣失控,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晚一夜沒睡的原因,此刻冷靜下來,他才理清了思路。
費德曼教授突發急性腦梗,來,已經斷然不可能,而他們就算現在去F國,思思的身體情況不允許是一方麵,更重要的是,費德曼不見得能拿起手術刀。
所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