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鳶領著厲司承來到了檢驗科。
科室裏的醫生護士見到傅鳶並不意外,可見到站在傅鳶身後的厲司承就一個個眼睛瞪得像銅鈴。
這……這……什麽奇幻組合?
緹娜醫生怎麽還將厲總都帶來?難道是今天厲思思的數據報告出問題了?不可能啊!他們醫院的儀器設備都是全海城數一數二的,完全不可能出現偏差,再說了那可厲總的女兒,就是給他們十個膽子他們都敢大意好嗎?
眾人越想越害怕,個個麵露菜色,但又不敢貿然上前詢問。
傅鳶倒是沒注意這些,她來到電腦前,打開檢測開單的界麵,熟練的在上麵敲打,一分鍾不到的功夫機器裏就吐出了十幾張檢驗單子。
傅鳶還數了數,數完還皺了皺眉頭,有點不太滿意的樣子。
“你先把這些查了。”
還先……
“……”厲司承的眉毛明顯一挑。
傅鳶麵無表情,“厲先生有什麽問題嗎?”
男人目色沉了沉,淡淡道:“沒有。”
轉身,他拿著那些單子老老實實的去做檢查。
眾人看到這一幕,又是一個大大的哦買噶!
那一遝的單子裏起碼有一半都是無用的檢查,厲總什麽時候這麽好說話了?
真不愧是唯一一個敢給厲思思做手術的勇者啊!
眾人異樣的目光,傅鳶當然都看見了,但這都是為了思思的健康著想,她做錯了嗎?
半個小時後,檢查結束。
傅鳶看著手裏的報告數據,眉頭皺緊。
厲司承睨著她,修長的手指輕輕勾了勾領帶,“怎麽?有問題?”
傅鳶倒是希望有點什麽問題。
“沒有,都很正常。”她放下手裏的檢驗報告單,還真有點遺憾,“不過你最近還是要多注意點,別把病菌病毒帶到醫院裏來。”
“好。”
“還有,你也不要讓其他不相乾的人過來探病。”
“好。”厲司承一一答應。
傅鳶看了看他,輕嗯了一聲,“感謝厲先生的配合。”
隨後傅鳶便沒有再理他,打開電腦,準備給F國的老師發一份郵件,詳細的說一下情況,以及看看老師那邊能否給一個更好的建議。
然而她這開頭都寫好幾句了,卻發現厲司承還坐在那裏,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。
“厲先生,你還有事兒嗎?”傅鳶擰眉看他。
臉上的厭惡,顯而易見。
這樣的表情讓厲司承心裏很不舒服,像是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他,曾經他傷她有多深,多痛……
而他甚至連反駁的借口都沒有。
厲司承沉著臉,一言不發。
他不說話,傅鳶自然也不清楚他的想法。
4年前的她不行,4年後的她更不行。
最重要的是,她如今已經不愛他了,更沒有那個必要去揣測他的心思。
“要是厲先生您沒有別的問題的話,能麻煩你離開嗎?你已經影響我工作了!”
傅鳶直接攆人。
……
厲司承一臉陰沉的回到病房,厲老爺子見到立刻緊張的把他拉到了一邊。
“怎麽了?緹娜把你叫出去都和你說什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