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等我過來。”
厲司承眉心動了動,應道:“……好,你儘快。”
……
另一邊,傅鳶的心情格外的好,甚至這會兒躺在床上,她都有種像是在做夢一樣的感覺。
孩子真的就是一個母親最大的軟肋。
她抬起手,看著今天被兩個孩子關心的掌心,仿佛喝了一大口的蜂蜜一般,甜到了心坎裏。
她不由得感慨。
到底……都是她拚了命生下來的孩子……
正想著,微信響起了視頻的聲音,傅鳶拿起手機一看是厲司承,臉上的笑容便直接沉了下來。
掛斷。
但微信很快又響了,不過這次是語音。
傅鳶擰眉,還是掛斷。
這次,他發來了信息:我在這邊不順利,語音一下可以嗎?
傅鳶眉心跳了下,不順利?難道他沒拿到藥嗎?
這時語音再次打了進來,傅鳶輕吸了一口氣,雖然此時心底依舊有個疙瘩,可現在事關老爺子,她還是接。
“喂?”
“睡了嗎?”
“還沒,你……剛剛說不順利,是沒拿到藥嗎?”
“嗯,人都沒見到。”厲司承的聲音格外低沉沮喪。
傅鳶擰眉,疑惑道:“怎麽回事?”
“不太清楚,反正到目前為止我還沒見到人,一會兒我再去試試。”厲司承沉聲說著,頓了頓又問:“爺爺那邊還好嗎?”
“嗯,爺爺目前還算穩定,但你還是要儘快把藥帶回來,爺爺等不了太久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厲司承沉歎,“我在想辦法。”
傅鳶抿唇,其實不太理解以厲司承的能力竟然拿不到實驗室的藥,即便這個藥可能很搶手,但實驗室無非就是要錢而已,不是嗎?
“是不是出什麽意外了?”傅鳶想了想,覺得應該不是錢的問題,那究竟是什麽?
厲司承沉吟一聲,“我在這邊沒什麽人脈,目前還不清楚具體原因,你在這邊呆了4年,有認識的人嗎?”
“有是有,但我和實驗室那邊的人不熟……”傅鳶這些年大部分時間都待在醫院,也就是在後麵這一年才和費德曼教授開始做臨床實驗。
頓了頓,她對他說:“你先別急,我幫你問問我那邊的朋友,看看是什麽原因,晚點我再聯係你。”
“好!”
掛斷電話後,傅鳶立刻便和F國的幾個朋友聯係,但因為時差的緣故,隻有一個接了電話,但答複也都是不清楚,無奈,傅鳶又給費德曼教授那邊打了個電話。
還沒開口,費德曼教授就已經猜到了她的話,“你是想問新藥的事情吧?”
“……嗯,他說他拿不到藥,這是為什麽?”傅鳶也直接問了。
“不是他拿不到,是現在藥已經沒有了。”費德曼教授遺憾道。
“沒有了?”傅鳶的心一下就提了起來,如果沒有了,那老爺子這邊可怎麽辦?
費德曼教授歎了一聲,“眼下,就要看他能不能找到那個買走藥的人了,如果那個人願意分他一部分,隻要讓老爺子挺過這段時間,就可以了。”
可這話,分明就是已經判死刑了。
傅鳶沉默了。
那些好不容易升起來的希望,瞬間破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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