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鳶心裏一梗,擰著眉頭看他。
厲司承無比坦然,“我們是夫妻,我心裏有你,對你有感覺,這些都是我控製不了的事情。”
傅鳶後背僵了僵。
他剛剛說了什麽?
他心裏有她?
厲司承盯著她微微失神的眸子,來到她麵前,像是質問又像是不甘願般問她:“你不相信?在你眼裏,我就這麽不值得信任?我真的壞到無藥可救的地步了嗎?嗯?”
傅鳶被他逼問得呼吸不暢,隻能儘快結束這個話題,“我不想和你聊這些,既然你現在沒什麽不舒服的,那我走了。”
是的!
她必須馬上離開這裏。
隻是等到她準備逃離的時候,才猛然發現,不知不覺他們之間的距離竟然已經這麽近了。
他僅僅隻是一個伸手,就把拉進了懷裏。
“厲司承!!!”她像隻被擼炸了毛的貓,跳腳的喊。
他收緊手臂,將她推到牆麵上,固定在那裏,壓低身高,直視著她的眼睛,她抗拒的將頭轉開,他哼笑一聲,大手輕撫著她的側臉,隨後緩緩向下,停在她正瘋狂跳動的心臟上方。
“你這裏有我,你否認不了。”他有些發狠的說。
篤定的口吻,以及此刻曖昧至極的動作,讓傅鳶下意識的反駁,“可笑,上麵刻你名字了嗎?你說有就有?”
“那我們試試!”
不等傅鳶反應過來,他再一次將她吻住,甚至還懲罰性的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。
這張嘴明明親起來這麽甜,卻淨愛說些氣他的話。
啃噬的力度,不由得重了幾分,可到底又不舍得,最後又輕柔的安撫起來。
傅鳶猛然被吻住,就有些慌了,唇上傳來的痛感,又讓她稍稍找回了些理智,甚至覺得有些惱火。
她早該知道這個家夥就是條瘋狗!
吐血怎麽就沒吐死他?
明明是占她便宜,還讓他說得那麽冠冕堂皇,理直氣壯。
而就在她奮起反抗的時候,他卻突然變得無比的纏綿溫柔起來,那種小心翼翼碰觸,吸允,勾得她不受控製的暈眩。
她極力的想要保持理智,也無數次的想要逃離這樣的失控。
可仿佛間好像什麽都被他說中了。
有些東西,她同樣也控製不住。
他就像是真的知道她心底有一個缺口,然後徑直鑽了進去,並在裏麵橫衝直撞,無比囂張。
她不想妥協,卻又深深的迷失其中。
吻,不知道什麽時候結束的。
他依然抱著她,像是得逞了一般咬著她的耳朵。
“……”她暈暈的,卻並沒有再像之前那樣反駁。
可心底,多少還是痛的。
不是不甘願的痛,是知道自己即將邁出這一步,所要承受的痛。
她咬了咬唇,“鬨夠了嗎?”
他親吻的動作頓了頓,也知道不能再繼續了,不然她又會縮回她自己的世界中了。
他稍稍拉開了一些距離,沉聲道:“我們試試吧?”
她垂著眸子不看他。
兩人都緩了緩,他終於鬆開了對她的鉗製。
她站穩後,便也轉身離開,但在拉開書房門時,還是挺直了後背說:“發自內心說,我一點都不想和你再有交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