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這邊去送藥去了,傅鳶也回了房間繼續陪孩子睡覺,隻是才剛躺下電話就響了起來。
怕吵到孩子,傅鳶連忙又拿著電話走到門外。
“太太,我……”電話那邊,管家欲言又止。
“怎麽了?”傅鳶也疑惑。
“哎……我這年紀大了,車撞了……”
傅鳶心頭一緊,“您人沒事吧?”
“沒事,沒事。”管家忙道,“就是……先生的藥還在我這兒,太太您要不幫我送一下吧?”
不等傅鳶開口,管家又哎呦哎呦的叫喚了起來,“太太,您幫幫我,我真的不能失去這份工作……”
於是,半個小時後,傅鳶到底還是來到了厲司承所在的酒店。
站在房門口,她深吸了一口氣,默默的在心裏念了兩遍:我隻是過來送藥的,送了藥就走!對!送到就走!
隨後,她敲響房門。
隻是等了許久,卻並沒有人過來開門。
心,猛然一提,不由得多了一份擔憂。
這家夥到底是喝了多少?已經到了不省人事的地步了嗎?
又敲了兩下,裏麵似乎依舊沒有動靜,傅鳶擔心他真的出事了,趕緊轉身準備去找前台過來開門。
不過就在她轉身的同時,門開了。
厲司承滿頭的水都還來得及擦乾,身上也都濕漉漉的,匆匆開門出來時,他身上還冒著白色的熱氣,而他的身上,就隻是簡單的圍了一條浴巾。
高大挺拔的身形,完美的身材比例,尤其是那讓人一眼難忘的結實腹肌以及性感的人魚線,一瞬,全數落入了傅鳶的眼中。
她隻覺得喉嚨一緊,呼吸都有些不暢了。
她無法否認,他的身體真的很漂亮,堪稱藝術品。
“顧叔,不是讓你把藥放在……”厲司承被頭發上的水迷住了眼睛,剛揉了一下,也正好看清了此時站在門口的人,聲音,戛然而止。
漆黑的眸底,湧動狂喜。
“怎麽是你?”他抑不住的高興。
而傅鳶壓根沒聽見他在說什麽。
厲司承意識到她的目光正落在何處,濃眉挑了下,直接將還在發呆的人給拉了進來。
關門,落鎖,一氣嗬成。
“啊!”傅鳶驚呼了一聲,而人已經被困在了他的胸膛和牆壁間。
他身上的熱氣,將她密密實實的籠罩住。
她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,耳朵有些發燙,伸手想要推開他,可眼前他的肌膚,以及他的胸肌又讓她眼睛都不知道往哪裏放好了。
“我……我隻是過來送藥的。”她解釋著,卻又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。
傅鳶窘得不行。
厲司承看了眼她另一隻手提著的藥,眸底的開心滿溢,原本因為喝了酒,怕又惹她生氣,所以都不敢回去,沒想到她竟然還專程過來給他送藥。
心,像是一秒就幸福得好像融化了一樣。
就這樣,她還嘴硬說她心裏沒有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