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司承來到厲母房中,在她床邊坐了許久。
他看著母親沉睡的臉,心思沉浮。
這樣失控的感覺,無疑是在提醒他,必須儘快做出更有效的應對措施,否則,代價將是他不可承受的,不論是公司還是家庭。
夢魘中,母親在呼喊著他的名字,他回過神,握住她的手。
厲母突然從睜開眼睛,一瞬不轉的盯著身旁的人,良久,苦澀的笑了起來,“你和你的父親,真是一模一樣……”
厲司承擰眉,並沒有說話,深邃的眸底暗色浮動,似是在確定母親此刻是否真的清醒。
厲母握緊了厲司承的手,緩緩閉上眼睛,“我好久沒有像現在這樣睡個好覺了……”
而後,好似真的就睡著了。
“媽?”厲司承嚐試的喊了她一聲,但並沒有回應。
他斂眸,心中的陰鷙越發濃重。
……
重新躺回到傅鳶身邊,他便將又攬進了懷裏。
她的體溫,她的呼吸,她所有的一切,讓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放鬆。
可光這樣抱著她,實在無法滿足。
他還想要更多。
想要更加真實的,讓他可以忘記一切的感覺……
一片極致炎熱難耐中,傅鳶睜開了眼睛。
窗外朦朧的月光照進來,點綴在眼前,他那雙灼熱的雙目裏,那兒閃耀著的情動光芒,將她團團籠罩著,讓她口乾舌燥,無法喘息。
那種被瞬間帶到了高峰,又沉沉落下的失重感,讓她失魂。
可即便如此,她還是察覺到了他身上的異樣。
“怎……麽了?”她語不成句,艱難的開口。
“……”他沒有說話,隻是將臉緊貼住她的脖頸上。
她攀著他的肩膀,喘息得厲害,心裏的疑惑也跟著擴大,隻是他給她帶來的感覺實在太過震撼,讓她無法再繼續思考。
最終,隻能那強烈的感官刺激中,昏昏沉沉的睡去。
……
翌日,雨。
傅鳶在淅瀝瀝的雨聲中緩緩清醒,剛動了下四肢,就因為那要命般的酸痛,難受得差點一口氣接不上來。
大腦在片刻的空白後,她逐漸回憶起昨晚的事情。
後半夜,他到底怎麽了?
門外,傳來敲門聲。
“誰?”她拉著身上的被子,艱難的坐了起來。
某處,難受得她呼吸不暢。
“緹娜醫生,老爺子回來了,您醒了嗎?”傭人在外麵問。
傅鳶怔了一秒,回道,“我馬上來。”
不過,等到傅鳶將自己收拾好來到厲老爺子麵前時,已經是半個小時後的事情了。
“爺爺。”傅鳶上前打招呼,就是這臉色不太自然。
厲老爺子看在眼裏,喜在心裏,隻要小兩口恩恩愛愛,這輩子他也算是能夠瞑目了。
“來來來,快過來坐。”老爺子招呼她過來的同時也對身旁的管家說,“去拿點吃的過來。”
管家立刻前去準備。
傅鳶有些尷尬的抿了下唇,隨後在厲老爺子身邊坐下。
厲老爺子目光慈愛的盯著傅鳶,也由衷的感慨道:“這幾天辛苦你了。”
傅鳶笑了笑,“不辛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