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見達不到共識,自然就無法在交流下去。
和裏亞切教授告辭後,傅鳶和厲司承便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。
傅鳶想到離開時裏亞切教授陰鷙的表情,頓時憂心忡忡。
厲司承看在眼裏,“別擔心,他不會做什麽。”
傅鳶轉眸看他,語氣不是很好,“是,現在他的確不會對我做什麽,可是對你就……老公,我們昨天不是說好了嗎?”
她真的很擔心。
厲司承去牽她的手,她不耐的想要掙開,但那雙大手微微用力,就將她牢牢的控製住了。
他沉眸看著她,“老婆,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麽糟糕。”
“我不這樣認為。”她有些生氣的轉過頭,“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做了些什麽,萬一……”
她咬住唇,有些無法承受。
厲司承歎息了一聲,將她抱住,“沒有萬一,相信我,如果不這樣做,接下來的幾天,我們可能就要無功而返了。”
“……可我寧願無功而返。”傅鳶氣惱的想要將他推開。
這個家夥,到底知不知道她在擔心什麽呀?
“老婆……”厲司承將她抱緊了些,“我和你的立場是一樣的,之所以剛剛我會那樣說,一方麵的確是想轉移他的注意力,但最重要的是他也很清楚我們肯定不會留下,所以,我們必須表明立場,這樣才能確切的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麽。”
“可是還有兩天的時間……”傅鳶不是不明白他的用意,可是……
她真的很害怕。
這時,厲司承拿起了一旁的平板,放大了平麵圖上的某一處,“你看,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那個秘密實驗室應該就在這裏。”
傅鳶知道他在轉移話題,但最終還是將視線移了過來,定睛看了幾秒後,她認出了這個地方。
“這裏是……教授的房間?”
“對!”
厲司承將平麵圖縮小,於是傅鳶也就能夠更直觀的看到教授的房間和其他房間的區別。
顯然它房間裏麵的進深和外麵存在一定的差距,不過因為他房間裏堆放了太多的書籍,所以,乍眼一看,真的完全注意不到這個問題。
“但這個位置看著很小啊,完全沒有做實驗室的條件。”傅鳶此時也提出疑惑,尤其是裏麵還要存放‘樣品’。
“這裏應該是其中的一個入口。”
傅鳶幾乎立刻就猜到了他的心思,“可是這麽大的莊園,應該還存在其他入口吧?”
之前厲司承不就發現了一個嗎?
厲司承也肯定這一點,“但是,最快的辦法還是由他直接帶我們進去。”
“你……”
果然,他就是這樣想的!
傅鳶的心瞬間提了起來。
然而此時厲司承卻道:“老婆,你覺得比起我,他更想帶誰進去?”
傅鳶一怔,難道……
“我?”
厲司承搖頭,“不對,是我們!眼下你現在對他而言已經存在極大的利用價值,他當然不會放你走,而我越是阻止,越是表現得強勢,他也就越忌憚,更不可能讓我離開,再則,或許他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讓我們離開,所以,接下來他一定很快就會行動。”
最主要的是,厲司承肯定那些入口一定都有鐵門,那樣的話,就算找到了意義也不大。
除非能夠找到那天晚上的那個孩子,隻是……這完全是不確定的因素,所以沒有考慮的必要性。
“……”此時的傅鳶才徹底明白他的用意,不由得重重的呼了一口氣。
厲司承凝著她的臉,“老公厲害嗎?”
傅鳶抬眸冷哼了一聲,“看把你能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