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哪一天我們老到了沒什麼力氣,不動常見的活計,我們該怎麼辦?在幾個月內用完不多的存款,然後靠著教會和政府的慈善活動,過一天算一天,慢慢餓死自己?
「我,我不想這樣……」盧米安霍然想起了姐姐說過的一句話︰「現在的因蒂斯很殘酷,辛苦勞動的人年邁後沒有任何保障,被觸動心事的魯爾繼續說道」︰還好,我們老了後,胃口也小了,吃得不多,睡得也少,能有更多的時間賺錢,還不需要考慮別的事情,可以把賺到的錢大部分都攢起來。
以後,以後靠著它們,我們應該還能好好活幾年「嗬嗬,其實,和大部分人比起來,我們算是幸運的,他們都沒有活到我們這個年紀。
「他旁邊的米歇爾太太隨之露出」憧憬的表情「等攢夠了錢,我們就回奧爾米爾,買一塊田種葡萄樹,」哪怕以後沒什麼力氣了,也能雇人幫忙,反正我們花得也不多,奧爾米爾是香檳省的省府;是北大陸最出名的葡萄酒產地,盧米安沉默地點了點頭,看著這對年邁的夫婦將那袋垃圾拖到了樓上。
略作休整,他重新用化妝品簡單修飾了麵容,換了身衣物,以亞麻襯衣棕色背帶褲和無繃帶皮鞋配深色圓禮帽的打扮出了門,直奔磨坊舞廳。
既然「鐵錘」艾特還是目標之一,那就需要親自觀察下他,此時,夜色已深,磨坊舞廳內非常熱鬨,激烈的音樂節拍裡,男男女女們在舞池內扭來扭去,儘情發泄著內心的苦悶,盧米安擔心被毒刺幫的人認出來,去吧台要了杯黑麥啤酒後就來到舞池旁邊,一邊跟隨奏搖晃身體,一邊打量著四周。
時間沒多少人,他看到小***「簡娜出現在了前麵的半高木台上。
20.35她還是下午那身打扮,白色短上衣配蓬鬆短裙,暴露出胸口白皙的皮膚。
這一次少那顆黑痣貼在了鼻梁中間。這代表放肆心理素質真好啊,下午才遭遇了那種事情,晚上就繼續來工作……盧米安忍不住感慨了一句……
在他看來,簡娜既然是「紅靴子」芙蘭卡的情人,倒也不需要這麼敬業。
有節奏的鼓點停了下來,舞池內的人們紛紛轉身,喘息著望向簡娜。
簡娜一開始就是一個贏音接花腔,離我的妻子和煙鬥遠一點,人們轟然大笑,似乎同時想到了某些事情。
「他們配合著動聽又粗俗的歌聲,輕輕晃動起身體,簡娜一邊演唱一邊高踢腿,時不時改變位置,給不同方向的觀眾拋個媚眼,然而原浮誇地來個 叉,這以上過程中,她的目光掃過了盧米安,愣了一秒,隨即恢復了正常。
等到她唱完這首歌,激烈的鼓點又一次敲響,而簡娜沒有去休息,直接跳入舞池,穿過陡然,爆發的喊叫聲、口哨聲和試圖擠響她的男人們,走到盧米安前麵,笑著大喊道……
「英俊的獅子,來跳支舞吧!」雄獅有死圈鬃毛,很像太陽的光輝在因蒂斯常被用來形容,有魅力的男子盧米安感覺簡娜似乎有什麼事情要講,放下啤酒杯,跳入舞池,和那個浮誇女麵對!
麵對麵扭了起來,當雙方需要有一個擁抱動作時,簡娜直接撲到了盧米安的懷裡,湊至他的耳邊,低聲笑道,你很有跳舞的天賦嘛!
對了,我查出那個變態是誰了,他叫赫德西,之前住在「金雞旅館」的來自504房間。
查理那個房間?將甦珊娜,馬蒂斯的畫像貼在504內的那個租客?盧米安一陣愕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