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,敲門聲響起,和敲門聲一起傳進來的還是顧長林的聲如洪鍾:“小子,你師父沒教過你隔牆有耳是個什麽意思啊?還有,你也忒小看咱們神醫這個行業了,漫說是快七十的人,等再過二十年,我還是耳不聾眼不花,你小子信不信?”
美芽:“……”
鍾明巍一臉黑線,默默道:“……還是聾了花了的好,沒得成日地扒人家窗戶聽人家牆腳。”
“嘿!你這臭小子怎麽跟長輩說話呢?!仔細我在這藥膏裏給你加一味兒奇癢散,讓你白天黑夜撓不停!”顧長林在外頭破口大罵道。
鍾明巍:“……”
美芽急了,忙得對外頭道:“顧先生,你要是給他加奇癢散,那……那那我就不給你燉大棒骨了!”
“嘖嘖嘖,這一對沒心沒肺的小冤家,真是臭味相投天作地配,”顧長林長籲短歎,一邊起身朝外走,一邊朗聲道,“藥膏搗好了放外頭了,記得一會兒抹,我下山走走。”
“唉!多謝顧先生,晚上燉大棒骨貼餑餑給您吃!”美芽推開窗戶衝顧長林喊道。
顧長林揮揮手,出了大門,順手把門又給關上了。
美芽把窗戶關上,一邊又坐回了炕上,就瞧著鍾明巍又直勾勾地看著自己,美芽的臉驀地就紅了,家裏又隻剩下他們兩人了,每到這個時候,鍾明巍總是特別的……
過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