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喝的太猛,酒水順著唇角滑過下巴,沿著細長的脖頸流下去,沒 入衣服!
原本看熱鬨的人群,被這一幕給驚呆了。
隨著瓶子裏的酒越來越少,那些吵雜聲音漸漸沒有,直到寂寂無聲。
杜若蘅這個女人,很奇特,她總是會給你耳目一新,不一樣的答案,從不會按照大家猜測的劇本去走。
不哀求,不哭泣,哪怕是被羞辱,被踐踏,也不會低下頭顱。
她看似輕浮,骨子裏卻驕傲的很。
一瓶酒喝完,杜若蘅臉頰已經通紅,可依然站的筆直,酒瓶信手一丟,咚落在地上,滾到白言朔腳邊。
“楚少爺,可以了嗎?”
楚雁聲嘴唇蠕動,心裏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。
杜若蘅推開他,大步離開。
看著她的背影,楚雁聲抬起手,想叫她。
最後卻胡亂擼了倆把頭發,“草……”
這女人,怎麽能這麽夠味兒,好像完完全全就是貼著他的喜好來的。
跟她一比,他身邊那些女人,一個個,全都寡淡如水,沒有半點滋味。
他怎麽早沒注意這個女人!
顧淼淼假裝擔憂,“抱歉,失陪,我去看看她!”
楚雁聲心裏亂糟糟的,他在房間裏來回轉悠,一屁股坐在白言朔身邊,癱在那,半點沒說話。
白言朔看一眼腳邊的空酒瓶,瓶口還淡淡的唇印,眼底閃過一抹興味!
忽然,楚雁聲猛地坐起來,鄭重其事道:“哥,得不到這個女人,我死都閉不上眼。”
“出息!”
“你不覺得,她太招人了,她身上那股子桀驁的勁頭,跟烈酒一樣……”
白言朔手機響了,他沒再理會楚雁聲,起身離去。
出了房間,杜若蘅便衝到洗手間,吐了昏天暗地。
顧淼淼抬手在她後背拍打:“你就是太要強了,其實服個軟,就好了!”
她心裏真恨不得,杜若蘅被楚雁聲當眾給強了。
每次都以為,她會被羞辱的抬不起頭來,可每次結果都讓她覺得不如意。
杜若蘅身上總有一股子野蠻生長的不服輸的勁頭,仿佛什麽都壓不跨她!
“不是我的錯,為什麽要服軟?”她抬頭,看到鏡子裏紅了眼眶的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