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氣呼呼的,說話時貼著他耳朵,呼出的熱氣全鑽進耳朵眼裏,白言朔半個身子都酥了,像是過了電流一般。
“你……閉嘴,下去。”
杜若蘅死死抱著他脖子,臉貼著他的臉:“我偏不!”
“你……”
白言朔氣的呼吸急促。
如果他來硬的,杜若蘅這算什麽,還不是分分鍾將她從背是哪個摔下來。
可關鍵是,他不能,她懷孕了。
“你就是仗著我不會對你動粗,你才敢這麽肆無忌憚。”
杜若蘅的臉在他臉上蹭了蹭:“我沒有,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,我以前沒懷孕的時候,你對我也沒動粗啊,你可好了,我知道的。”
她聲音嬌滴滴的,撒嬌討好,聲音有嗲又軟,十八般武藝都快拿出來完了。
杜若蘅自己都在心裏唾棄自己。
白言朔喉結上下滾動,“你……下去……”
杜若蘅的手捉住他兩隻耳朵揉i捏,“白言朔,別老這麽凶。”
她的小手柔i軟細嫩,捏著他耳朵的力道不大不小。
白言朔當時便覺得全身的血都衝到了頭上,轟的一聲,仿佛有什麽東西在腦子裏炸開了。
這輩子,頭一次有人捏他耳朵。
杜若蘅親過,咬過,可是那感覺,跟此時都不太一樣。
白言朔不知道自己耳朵發紅滾燙,連著臉,脖子都是紅的,他勃然大怒,吼道:“你……放肆,滾下去。”
杜若蘅手指碾了碾,唇角揚起:“我不要,除非你不跟我生氣了,不能凶巴巴的!”
白言朔的身體微微在顫抖,他咬牙切齒:“別太過分了。”
“你的耳朵好燙呀?你……在害羞嗎?”
杜若蘅湊近了去看,驚呼道:“哇……真的誒,好紅啊!”
白言朔再也忍不住,反手一勾,將杜若蘅從後背轉眼轉到身前。
他雙目噴火:“玩夠了嗎?”
杜若蘅委屈扒拉的搖搖頭:“我沒有玩。”
她是在很認真的道歉,同時很認真的勾引。
“你……”白言朔一時間什麽話也說不出來。
杜若蘅身上的衣服,在兩人摩擦掙紮間,杜若蘅睡衣敞開,肌膚如雪,白i皙若玉,剛洗過,泛著淡淡的肉粉色,極其誘人。
可她卻還好像什麽都不知道,摟著他脖子撒嬌:“你別生氣了,好不好?”
白言朔側目看向窗外,不看她。
“下去。”嗓音沙啞壓抑!
杜若蘅一臉失落,撇撇嘴:“看外麵做什麽,外麵黑洞洞的有我好看?”
她轉頭也隨著白言朔的視線看去,隨即看見了紛紛落下的白雪,外麵的地麵已經落了薄薄一層。
她頓時興奮的像個孩子,抓著他肩膀搖晃:“白言朔,下雪了,下雪了。”
她進門時,還下的很小,沒想到現在已經下大了,簌簌白雪如鵝毛,讓寒冷的冬日忽然就夢幻起來。
白言朔翻個白眼,這有什麽值得大驚小怪的。
“你陪我出去看看好不好?”杜若蘅雙眸明亮,滿臉期許,像個孩童。
白言朔推開她的頭,一口拒絕:“不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