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真有臉說。
竟還能說出這種話。
白言朔無恥起來,真沒別人什麽事了。
忽然,杜若蘅雙腳離地,被白言朔橫抱起來。
“夫人既然這麽垂涎我的男i色,我若是不成全你,豈不是太不懂得情i趣了。”
杜若蘅……
她想罵人。
白言朔抱著杜若蘅轉身回船艙。
“今日天色已晚,就不多留了,將墨菲斯少爺好生送回去。”
杜若蘅輕輕鬆口氣,終於要把人送回去了。
可誰想到,白言朔竟然緊跟著又說了一句:“我今天要好好陪我夫人,下次,再請墨菲斯少爺前來。”
杜若蘅……
白言朔的保鏢架著墨菲斯下了遊輪,將他送回了酒店。
船艙裏,杜若蘅被白言朔放到淩亂的大床上。
看到那些痕跡,杜若蘅臉一紅,別開頭不看。
她咬唇道:“你滿意了?”
白言朔居高臨下看著她,仿佛第一次認識一般,從頭到腳都看了一遍。
“不滿意。”
“你讓我做的,我都做了,你還想讓我怎麽做?”
杜若蘅極力忍耐著,不讓自己發火。
「我想讓你眼裏隻有我,讓你隻愛我一個人」這話,白言朔沒有說出口。
這種話,於他而言,太過難以啟齒。
哪怕他心裏早就瘋了,卻還是說不出來。
杜若蘅仰頭望著他:“白言朔,你能不能告訴我,我該怎麽做?你想讓我求你,我求了,你不想離婚,那我不提了,就算你不肯放了我外婆,那你可以不可以至少讓我見她一麵?”
她聲音喑啞,那雙曾經滿是嫵媚風情的眼睛,蓄滿了哀求,悲傷。
白言朔伸出手,指間勾起她落下的一滴眼淚。
“我可以帶你去見她。”
“條件是什麽?”
杜若蘅幾乎是下意識的問。
因為她覺得,白言朔絕對是有條件的,絕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答應她。
白言朔頓了一下……
原來,在她心裏,他竟然已經是這種人了。
任何事都要有條件,都要付出代價才行。
“陪我一周,這一周,我讓你做什麽,你做什麽,不準反抗,不準生氣,隻需要聽我的。”
杜若蘅咬牙思考了五分鍾。
“好!”
……
“公子……”文先生著急的迎上去。
自從公子被白言朔的人帶走之後,他們所有人都慌了。
在龍港,或者說在整個帝國,隻要是在這疆域之內,白言朔都擁有絕對的權勢。
他們的勢力範圍,本就不在這裏。
現在還是偽裝之後的,帶的人,本身就不多。
想要去硬碰硬,根本不可能。
所以,他們隻能將希望寄托在杜若蘅身上。
可是,等了好久,天都黑了,公子也沒回來。
文先生已經將距離他們最近人手全部調過來,如果公子再不回來,隻等人一到,他就準備強行去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