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個人撐傘走出別墅,穿過前院,終於看見了門外的人。
“路夫人?你來做什麽?”珍妮姐看著門外的人,很是防備。
因為白言朔,她對路清荷也不喜歡。
路清荷麵色不善,“我要見杜若蘅。”
身旁保鏢給她撐著傘,可是,雨太大,路清荷身上的還是濕了一些。
她接到白言朔保鏢的電話,猶豫一番之後,還是過來了。
見到白言朔,她好一番哭訴,要他跟自己回去。
可是他始終都沒看她一眼,也不說話。
最後,還是白言朔再也撐不住,昏迷過去,路清荷才趕緊讓人把他帶走。
看著兒子頹廢的模樣,路清荷心中對杜若蘅的那點不安,全都沒了,隻想找她算賬。
珍妮姐一看她竟然還挺橫,頓時來氣。
“你以為你是誰,你說見就見?”
路清荷輕蔑的看著珍妮姐:“果然是和杜若蘅一丘之貉,一點教養都沒有,馬上把她給我叫出來。”
她頤指氣使的模樣,讓人非常不爽。
珍妮姐擼起袖子想罵人,被霍煙波攔下。
“這位夫人,這是我家,你大半夜帶著這麽多人過來,想做什麽?不管你今日想見誰,都不可能,你如果再不走,我可就要報警了。”
路清荷非常囂張:“你……哼,報警?我倒要看看誰敢抓我,我是杜若蘅婆婆,我親自來見她,她還給我擺什麽架子?”
珍妮姐氣的咬牙切齒:“你要不要臉,別以為你年紀大了,我就不敢打你。”
“你算個什麽東西,敢跟我這麽說話?我警告你,今日i你敢動我一下,我讓你把牢底坐穿……”
“那你試試啊!”
清冷的聲音,在雨聲中,響起的有些突兀,打斷了路清荷的叫囂。。
所有人順著聲音看去,隻見杜若蘅,一襲白色孝衣,撐著一把黑傘,慢慢走來。
她雙眸比夜色還要漆黑幽深,像冷漠的機械,偏她那樣美,出現在這樣的夜裏,有一種詭異的魅惑。
路清荷對上她的眼睛,下意識哆嗦一下。
可她想起顧淼淼說的話,立刻壓下心虛,破口大罵。
“杜若蘅,你還敢出來見我,你這個黑心爛肺的小賤人,把我兒子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,你倒好躲在裏麵裝縮頭烏龜!”
很多人,就是這樣,越是心虛,便吼的越大聲,仿佛生怕別人聽不見她說的話。
珍妮姐氣的哆嗦,霍煙波麵色陰沉,握著傘柄的手骨節泛白。
杜若蘅唇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:“心疼你兒子啊,那你還真是心疼早了,折磨他的時候,還多著呢。”
這話頓時激怒了路清荷,她氣的咬牙切齒。
“杜若蘅你要點臉吧,你憑什麽折磨我兒子,還不是你不要臉,搶走自己妹妹的男人,哦,你現在覺得自己倒黴了,那還不是你作死?有本事你當初別脫光衣服爬我兒子的床啊?”
路清荷的衣著打扮都是一個標準的貴婦,可是她此時的樣子,卻比菜市場的潑婦還要令人作嘔。
尖酸刻薄的話,從她口中說出來,一字一句,都比毒藥還要惡毒。
珍妮姐無數次想要衝過去,都被霍煙波給攔下了。
路清荷見她說這麽多杜若蘅都不還嘴,得意的大笑:“對了,你知道外婆為什麽死,那就是報應,是你造孽太多……啊……”
路清荷還沒說完,就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。
珍妮姐衝過去,一個大嘴巴狠狠抽了下去。
她騎在路清荷身上,“我讓你胡說八道,一把年紀,這麽惡毒,當心橫死街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