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咪……”久久看見她眼睛一亮,高興的叫了一聲。
杜若蘅從珍妮姐懷裏接過來。
“怎麽不聽乾媽話呀,媽咪是不是教過去,出門在外,一定要跟緊大人,如果你被壞人拐跑了,媽咪找不到你,那得多傷心啊?”
久久低下頭,兩隻小手絞著:“對不起媽咪,我知道錯了,以後再也不會了。”
“媽咪希望這是最後一次,如果還有下次的話,媽咪可是要打屁屁的。”
久久立刻捂住自己的屁屁,小腦袋點頭如搗蒜:“嗯嗯嗯,再也沒有下次了。”
珍妮姐忍不住又問一句:“你剛剛去哪兒了?”
“我就站在門口麵。”杜若蘅低聲說了一句,表情平靜,說的雲淡風輕。
包間不大,站在門口一眼就能看到全貌,她沒有地方可躲,隻能站在門口,當房門打開時,她剛好被擋住。
隻要白言朔不進去,就看不到她。
方才……她和白言朔的距離不足一米,兩人,隻隔著一道門。
她甚至都能聽見,他和久久的呼吸聲。
當時,隻要白言朔往前再邁一步,她就會曝光在他的麵前。
珍妮姐狠狠吞咽了一下喉嚨,慢慢舉起手,豎了一個大拇指。
“你……厲害。”
她在外頭,麵對白言朔,嚇得魂兒都快飛了。
可杜若蘅卻就站在門板後麵 。
明明隻差一點點,就要曝光了,她竟然,還能如此的淡定。
杜若蘅笑笑:“冒險賭一把,恰好賭贏了。”
隻有她自己知道,當時有多害怕,掌心都被她自己掐出血了。
“此地不宜久留,我們趕緊走吧?以後在也不來這裏了。”
“不用,他不可能再回來的,而且,他剛走沒多久,萬一我們著急出去,剛好碰見了怎麽辦?”
珍妮姐拍拍腦袋:“也對……你說的 對,我們再等等,等等再走。”
“飯還沒吃飯,繼續吃飯吧。”
說著杜若蘅將久久重新放在了兒童餐椅上。
眼看她差點被白言朔發現後,還能如此的淡定,珍妮姐佩服的五體投地。
“果然是我的金主爸爸,這鎮定勁兒就的不一樣。”
杜若蘅笑了:“吃你的吧!”
珍妮姐其實聽想問杜若蘅,時隔四年,再次見到白言朔她……是怎樣的心情。
可是,杜若蘅的表現,實在是太過冷靜了。
好像,剛剛見到的,也不過就是一個普通朋友而已。
從她的臉上,看不出任何多餘的情緒。
什麽愛啊,恨啊,都不存在的。
吃過飯,珍妮姐看著杜若蘅,認真說:“我覺得,你真的成長了好多。”
杜若蘅笑了:“那可不,我現在是做媽媽的人了。”
經曆過那麽多事,再幼稚的人,也該成長了。
何況,做了媽媽的人,更多的要開始為自己的孩子考慮。
和很多事,一個人的時候可以做,但有了孩子之後,就不行了。
比如……
她心裏一直想殺路清荷,這個念頭,從來就沒有從她的心裏消失過。
可是,有了孩子之後,這個念頭,便一直被壓著。
如果真的拚死去殺了路清荷,萬一她出事了,孩子怎麽辦呀?
杜若蘅舍不得丟下自己拿命換來的寶貝。
吃過飯,結賬時,珍妮姐卡都遞出去了。
服務員卻說:“女士不用了,您這桌的飯錢,白先生已經幫您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