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這點想法很快就被蓋過去了。
杜若蘅不知道是,他們走後,那個毀容的媽媽,將小男孩兒,拉到女廁所。
然後,忽然抬起手狠狠打在了小男孩兒臉上。
小男孩兒被打趴,瑟瑟發抖。
“廢物,你就是個沒用的廢物!”
毀容女人一腳踢在小男孩兒肚子上。
“這點小事都做不好,連一個小女孩都推不倒,我養你有什麽用?”
小男孩兒捂著肚子疼的渾身發抖,小聲說:“我……我下次一定推倒她……”
毀容女人麵目猙獰,一改方才在杜若蘅麵前懦弱的姿態。
她一把掐起小男孩兒的脖子。
“給我記住了,下次找機會把她從樓梯上推下去,讓她從高處摔下去,懂了嗎?”
“懂了,媽媽我懂了,不……不要打我了,我下次一定會做好的!”
“真乖,不虧是我兒子,那媽媽就再給你一次機會!”
小男孩兒連連點頭。
毀容女人放開他。
“那個小女孩兒,你一定要牢牢記住她,她就是跟你搶東西的人,記住她……”
“記住了!”
毀容的女人,似乎揚起唇角想笑。
可這一笑,越發的可怖。
小男孩兒嚇得顫抖的更厲害。
毀容女人像瘋子一樣,詭異笑道:“杜若蘅真是,好久不見啊!”
……
見過趙清歌,楚雁聲先讓人去福利院調查了一番。
拿到了一些照片,還有趙清歌跟小朋友做遊戲的視頻。
去調查的手下匯報,不管是福利院的孩子,還是老師都非常的喜歡趙清歌。
對她的評價,極其高。
拿著這些他去見了白言朔。
“哥,我去問過趙清歌了。”
“問出什麽了嗎?”
白言朔坐在書桌前,正拿著一支毛筆,抄寫《心經》。
這是四年來養成的一個習慣了,每到無法克製心頭戾氣的時候,他都會一遍遍抄《心驚》。
旁邊的垃圾桶裏,已經丟了很多張。
可見,他今日的心情,很不好。
“問出來了點東西,那天,裴修年要去公司找你,好像有很要緊的事,而且精神狀態不對,哥,我擔心他是遇到什麽事了,而且跟你有關!”
“還有什麽?”白言朔的筆尖停頓。
楚雁聲繼續道。
“趙清歌就是看他狀態不對,才開車帶他過去,但是路上,裴修年執意要下車,她沒有攔住!”
“她現在還為這件事自責,一直說,如果當時她能攔下裴修年就好了!”
想起趙清歌自責的打自己耳光,楚雁聲歎息一聲。
“這怪不得她,誰也想不到後來會發生那種事,哎……”
“後來,她就去了兒童福利院,哥,你不知道趙醫生,從四年前來到龍港沒多久,就開始去兒童福利院做義診,堅持了四年每周都要去一次!”
說著,楚雁聲感慨起來。
“說真的哥,我覺得,這樣一個心地如此善良的人,她做不出那種事,肯定是我們誤會她了。”
白言朔放下筆,抓起抄好的心經揉成團,丟進垃圾桶。
“你都信了。”
楚雁聲點頭。
“為什麽不信啊,我讓人去查了,她說的都是真的,福利院的孩子都特別喜歡她,她還自己掏錢給他們買藥,買玩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