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來我跟霍先生有必要好好談談。”
“請霍先生進屋。”
說完,他先一步,踏入了霍煙波的家,好似這原本就是他的地盤一樣。
霍煙波氣的咬牙切齒卻也無可奈何。
他再一次慶幸,杜若蘅不在他這兒。
白言朔進門後直接在沙發上坐下,生生將霍煙波的家,弄的跟他自己家後花園一般。
霍煙波被保鏢硬按著坐下,他憤怒吼道:“白言朔你是土匪嗎?”
白言朔的人,已經全都進來,有條不紊的在好上下各個房間快速搜了起來。
白言朔譏笑,清冷俊美的臉上是完全不加掩飾的瘋狂和囂張。
過去四年,他克製的宛若一個苦行僧。
如今杜若蘅回來,仿佛解開了他的封印,他拋下了所有枷鎖,重新恢複了過去那個霸道不可一世的白言朔。
當然,現在的他比四年前更瘋就是了。
白言朔的外套被杜若蘅丟在了洗手間裏,他沒有穿外套,上身隻穿了一件黑色襯衫。
昂貴的貓眼石袖口已經不知被丟到了什麽地方,袖口綰起,露出一截白i皙修長小臂,隱隱可見完美的肌肉線條。
他黝黑的眼底,像吃人的深淵。
緊緊盯著霍煙波。
“我沒時間跟你廢話,杜若蘅在哪兒?”
霍煙波直接裝傻:“什麽杜若蘅,你大半夜發什麽神經,她不是四年前就死了嗎?”
白言朔譏笑:“早我麵前裝什麽,杜若蘅還是賀蘭初雪,對我來說都一樣,我的女人在哪兒?你要是在敢廢話一句,我就剁掉你一根手指。”
霍煙波不懼他的威脅。
“白言朔,你的女人你問我在哪兒?不覺得太可笑了嗎?她為什麽躲著不見你,你自己都不反省一下?”
“你今天想殺我,還是想廢了我都隨你,我無所謂,反正最後她恨的也不會是我!”
霍煙波一臉無所謂道:“我殘了,若蘅會內疚一輩子,我死了,那就更好說了,想想她外婆。”
白言朔的確是很恐怖,但是,霍煙波也是不是真的完全沒有反手之力。
他或許會在白言朔手上受點羞辱。
但,白言朔不會真的傷到他。
他和珍妮姐是杜若蘅現在僅剩的兩個朋友,也是唯二的兩個弱點了。
如果真的傷了她,白言朔心中非常清楚,後果是什麽。
所以,不管多凶狠,白言朔都不會真的傷他。
“嗬……”白言朔輕蔑一笑。
“你說的對,為這個,我的確不會把你怎麽樣,誰讓……我舍不得她再流淚。”
他慢慢摩挲著左手無名指上的婚戒。
四年前他戴上了這個婚戒之後,便再也沒有摘下來過。
他用實際行動告訴所有人,他已婚。
白言朔泛紅的眼角上挑,帶著幾分邪肆不羈。
“但是……”
“你不要以為,我就沒別的辦法了。”
霍煙波冷哼一聲,“隨你便。”
他覺得白言朔的威脅,不過是就那些了,大不了是吃點苦頭罷了。
可沒想到白言朔卻笑了。
那笑聲似乎在說:你可真天真。
“隨便給你灌點酒,再給你送個女人,我想到時候,她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怪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