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這幫飛應該還在她家裏,才對,總不能讓趙清歌帶走吧?
杜若蘅可不會那麽相信趙清歌。
如果是這樣的話,那事情就又陷入了剛才的那個困境,如果綁匪被珍妮姐帶回他的家裏,那為什麽?他們去他家中搜查,為什麽沒有找到人,現在有搜查車子,也沒有找到人。那人呢,總不能憑空消失吧?
不在車上,不在他家,還能在哪裏?所以這就讓人百思不得其解。
白召狠狠揉了一下酸脹的眼睛。
一夜沒有睡,他現在頭痛的很,眼睛也又酸又澀,脹痛的厲害。
在這種情況下,白召基本上不能好好思考。
他想讓白言朔幫忙分析一下,可是白言朔現在根本沒有時間理會他。
白召無奈,隻好打電話給高遠。
高遠聽他抱怨說白言朔不接他電話,笑了。
“你現在給白總打電話他肯定不會理你,昨晚上,夫人從樓梯上摔了下去,當時就被送進了醫院,白總現在自然是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夫人身上了。”
白召微微蹙眉。
昨晚上夫人住院,昨晚上他帶人守著珍妮姐,昨夜正是最關鍵的時候。
雖然他不想懷疑杜若蘅,可是這是不是有點巧合了。
不過心裏的懷疑,白召並沒有敢說出來。
“我現在該怎麽辦,她家裏沒有找到,也沒有從車上找到,我現在就懷疑自己,是不是我的判斷出錯了,人沒有在她家。”
白召現在需要有人幫他梳理一下思路。
高遠說:“你這是被弄的陷入自己的誤區裏了,我覺得,按照你所說,人的確是被她弄進了她家裏,因為夫人隻相信她,不相信別人,可是……她意外得知自己被你監視了,於是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玩起了瞞天過海。”
“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,關鍵是我想知道,綁匪呢,那個綁匪到底還能被她藏在哪裏去?”
高遠肯定的忽地啊:“人肯定還在她家裏,趙清歌說過,那個人現在雖然性命保住了,但是他身上那麽嚴重的傷,是不可能經得住接二連三的顛簸的。”
“那個女人的確是很聰明,如果換做一般人,她這樣一番操作下來,可能別人都已經相信,綁匪不在她那了,她這麽做,大概就是想讓你,將目光從她身上轉移開,不過她的手段的確是挺厲害的。”
聽高遠這樣說,白召心情漸漸平靜下來。
“那你的意思,我還是要死死守住她?”
“對,而且也隻能守著她,看看她接下來會不會有什麽破綻。”
掛了電話,白召帶人又趕回珍妮姐樓下。
回去問了當時守在下麵的人,他們離開這一會珍妮姐並沒有下樓。
一直等到了下午一點多,珍妮姐打扮的十分乾練,從樓上下來,看樣子是 要去上班了。
她這一走,白召他們總算是鬆口氣。
她一直在家中,他們都沒辦法上去搜查。
等人走了20分鍾確定不會回來,白召立刻帶人上樓。
撬鎖開門,對他們來說輕而易舉。
非常輕鬆就進了珍妮姐家。
此時房間裏已經被打掃乾淨,客廳裏擺放著一個碩大的魚缸,看起來,多少有點突兀。
白召讓其他人去搜,他站在魚缸前看了好一會。
很快分散開去搜查的人,都跑來報告:“召哥,沒有找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