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乾什麽?”
她仍舊試圖反抗,但一根滾燙的烙鐵朝著她的臉頰落了下來。
她被那熾烈的溫度威脅的全身一僵,驚恐蟲子一般爬滿全身,讓她控製不住的戰栗:“不,你不能動我……我是三王妃,你要是傷了我不會有好下場的。”
說著話,她不由自主的躲避著烙鐵,蠕動著開始後退,什麽儀態體麵都顧不上了,她隻知道自己不能被那東西碰到。
可烙鐵如影隨形,不管她怎麽後退都緊緊跟著她。
“拿開,拿開!”
沒有人理會她,恐怖的溫度仍舊威脅著她。
在她幾乎要被那溫度恐嚇到崩潰的時候,盛小梨的聲音才響了起來:“白鬱寧,你喜歡羞辱人是嗎?”
她問話的聲音很輕,既沒有咬牙切齒,也沒有歇斯底裏,可仍舊聽得白鬱寧心口發冷。
她本能地不敢回答,掙紮著看向赤躂:“五王爺,救救我,我能幫你們,我還有很大的用處,我不能死,我剛要換個活法,我不能死在這裏!”
赤躂聽見了,卻仍舊隻是遠遠地看著她,動也沒動。
白鬱寧眼底的驚恐幾乎要溢出來:“赤躂我救過你,你不能在這時候不管我,我救過你……”
一隻手狠狠抓住了她的發髻,逼迫她閉了嘴,也將她定在了原地,她被迫抬頭朝盛小梨看過去,隻瞧見她那張臉,猙獰如惡鬼。
“放開我,你放開我!”
盛小梨沒有理會,自顧自再次開口:“你還喜歡裝瞎是嗎?”
讓人窒息的高溫一點點逼近,白鬱寧不敢去看,卻清楚的知道烙鐵在逼近,近到她甚至不敢搖頭。
她慌亂中甚至產生了求饒的念頭,但很快就被她壓了下去,她絕對不能在盛小梨麵前低頭,她是王妃,是公主……
對,她是大昌的公主!
她眼睛一亮,臉上露出激動來:“你不能動我,我是大昌的公主,你敢動我就是以下犯上……對,你不敢,盛小梨,你根本不能把我怎麽樣!”
她眼底再次露出猖狂來:“你就是在虛張聲勢!”
盛小梨看著她,沒再說一個字,隻是慢慢抬起了手裏的烙鐵,然後對著白鬱寧的胸腔猛地插了下去。
伴隨著皮肉灼燒的氣息,熾烤的痛和皮膚被刺穿的疼讓白鬱寧慘烈的哀嚎起來。
然而哀嚎過後,她卻捂著傷口詭異的笑了起來,即便一張嘴,鮮血就順著下巴淌了下來,她仍舊越笑越得意:“你插得不是心臟,你還是不敢殺我……”
盛小梨沒吭聲,隻是抓住了烙鐵的長柄,一點一點將那東西全都插進了白鬱寧的胸腔裏。
白鬱寧的笑聲在這殘忍的對待裏迅速變了調,慘叫越發淒厲,恍惚間竟有些像是鬼哭,盛小梨這才喘息了一聲,慢慢開了口:“我插得的確不是心臟,而是肺葉……”
她慢慢低下了頭,湊近了白鬱寧:“你暫時不會死,但也沒有人能救你,血液會從肺葉裏流出來,慢慢堵住你的咽喉,讓你窒息……”
她再次用力,烙鐵透體而過,將人牢牢釘在了地上:“白鬱寧,我不會讓你死的那麽痛快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