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正明天起來也是要束的,懶得麻煩。”
“把紗布給老子取了。”
時宇希帶著她的腰,讓她躺進了自己的臂腕裏。
然後撈開她的衣服,直接去拉開纏在她胸前的紗布。
“疼啊,能不能輕點。”
“疼?”他一圈一圈的解開紗布,“那我幫你揉揉。”
“還是我自己來吧。”
他拍開她伸來的手。
把她拉到床邊推倒。
“女人的胸就是要男人來按摩,才能越按越有彈性。”
“呸。女人的胸就是要男人來看,才能越看越有味呢。你怎麽不允許別人往這看?”
“想被艸是不是?”
開始他還是一本正經的,想幫她按摩一下胸。
以免白天束緊了一天,不活血。
她這一牙尖嘴利。
時宇希又來了興趣。
將最後一溜紗布扯開,直接扔在地上。
然後返回她的衣底,大掌伸進去,一邊摸,一邊壞笑,“彈力果然好,束了一天,還這麽有彈性。”
“把手拿開。”她推他。
他答非所問,“要越摸才越有彈力。”
唉!
又將是一個。
風雨不歇的夜晚啊。
,
第二天。
時宇希是什麽時候走的,安沐一一點都沒察覺。
床頭留了一張紙條:
要忙幾天,把你的胸束好,等老子回來幫你按摩。
勿念!
安沐一反反複複看著這張紙條。
什麽嘛?
到底是想警告她,必須把胸束好。
還是讓她勿念?
怎麽又是要忙好幾天?
安沐一雖然有點抱怨,每天被他累得腰酸背痛。
但是這一走又是好幾天,她還是很舍不得的。
突然覺得空落落的。
手裏的紙條。
字跡倒是蠻遒勁有力的。
和他的人一樣,特別有精神,特別帥氣。
見字如見人。
這是他寫給她的,第一張紙條。
留著吧。
總有紀念意義。
唉!
安如實就是這麽個人兒。
嘴上說著不要。
表麵上也不熱情。
其實心特別細,特別重情。
這破紙條有什麽好收藏的,她卻像寶一樣的收了起來。
就像從他身上取出來的那兩顆子彈一樣,非要偷偷的藏起來。
最後還是被時宇希發現了,拿去刻上了“希”、“初”二字。
想想這些。
很有愛呢!
安沐一坐在床頭傻笑。
手摸著紙條上,時宇希留下的親筆筆跡,嘴角不由自主地蕩著暖暖的笑意。
老來的那一天。
她是不是可以收藏很多,關於她和時宇希的回憶?
老的那一天,時宇希還會不會這麽帥啊?
叮鈴鈴。
手機響了。
“離兒。”安沐一接起電話,語聲很是歡快,“找我有事?”
“安安。”那頭的蘇離有些好奇,“你不會是剛剛和將軍滾完床單吧?”
“你才剛滾完床單呢。”
“要不然你的聲音聽起來,這麽興奮。”
“我跟時宇希滾完床單,隻有一個累字,沒有興奮。”
“那說明將軍體力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