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婆婆送媳婦首飾,不是很正常嗎?”
“謝謝夫人,這不是還沒成為正式的媳婦嗎,見麵禮就算了,勞您一番好心了。”
安沐一在第一夫人的會客廳坐了一兩個小時,隨後傭人領著她在總統府轉了轉。
這一坐,可把她憋屈的。
雖然她可以駕馭典雅高貴的風格,但是畢竟是靠裝。
裝得她真累。
這一點,她不得不佩服蘇靜玉,怎麽就能裝一輩子的端莊優雅呢?
這背後,不知道指使自己的兒子,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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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這一走,躲在蘇靜玉樓上的衛成昱邊下樓來,邊問。
“媽,怎麽樣?這個安沐一好對付嗎?”
蘇靜玉搖了搖頭,“是個精明的主,看來想從她身上下手並不容易。”
“時宇希生活作風檢點,這女人又如此精明,我們要怎麽打倒時宇希?”
“你還說?”蘇靜玉瞪著坐到對麵的衛成昱,“你能不能讓我省點心,別每天在外麵招惹那麽多女人?”
“男人不貪色,豈不是不正常。父親大人不是有一堆的女人嗎?要不然,怎麽能有時宇希這個野~種。”
說到衛總統,蘇靜玉眉頭緊蹙,真是一個讓人頭疼而傷心的男人。
衛成昱優雅的笑了笑,“您放心,我和外麵的那些女人,隻是逢場作戲。而且保密工作做得很好。”
“你是總統的候選人,生活作風不能檢點一點嗎?常在河邊走,哪有不濕鞋的道理。”
“我現在生活作風不檢點嗎?我的公眾形象,一直維護得很好。”
“時宇希現在認祖歸宗了,你父親又一直對他寄予厚望,這段時間你給我檢點點。”
“知道。”
“還有,時宇希應該知道你和獨龍還有管仲秋聯係過。”
“?”
“否則,安沐一剛剛就不會跟我提起他們被暗殺的事情。”
“知道又怎樣,時宇希永遠不會有證據。”
“總之,你給我小心點。總統的位置,不能讓這個野~種奪了去。”
“時宇希是有些本事。”衛成昱輕蔑的笑了笑,“但我有信心。”
“別如此輕敵,驕兵必敗。”
“我不是輕敵,我隻是覺得棋縫對手,我們一定會鬥得很過癮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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漢金宮的花草修剪的十分的整齊,就如同齊步走來的衛隊一樣,那姿態莊嚴而整齊,步伐齊刷刷的。
安沐一看著夜色的路燈下,一縱衛隊走遠,總覺得漢金宮太過於冰冷。
她蹲下來,撫了撫被修剪得四四方方的草叢,不由歎一口氣。
這時,身後一道磁性低沉的聲音響起,好聽到讓她的耳朵不由一陣新鮮。
“歎什麽氣呢?”
安沐一起身回頭,看見一身軍裝、胸前以及肩上徽章累累的時宇希,不由歡快地走近他。
“我在想,漢金宮好冷。”
她的手插進他的手臂裏,仰望著他的一臉英姿,又說。
“時宇希,等你入主漢金宮的時候,這裏的花花草草可不可以交由我來打理。我想把它們種得鮮豔有生氣一點。”
“急著住進來?”時宇希有趣的挑了挑眉。
安沐一搖了搖頭,“不,我是相信你早晚有一天會入主漢金宮。什麽衛成昱,什麽蘇靜玉,皆不是你的對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