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“可我還是什麽都想不起來。”
時宇希很痛苦的喝著酒,推了推死死趴在案幾上的淩一楊。
“一楊,你繼續講,繼續講啊。”
淩一楊哪還有說話聲兒,倒是打起了酒後的鼾聲。
時宇希喝了一會兒酒,也跟著趴在了案幾上。
兩兄弟就這麽你靠著我,我靠著你,睡了過去。
第二天淩一楊再起來的時候,時宇希已經不在身邊了。
艾琳娜聞聲走近來。
“淩首長,您醒了?”
看著雙手優雅的交疊身前的艾琳娜,淩一楊頭疼得快要爆炸了。
“總統呢?”
“總統一早就去書房了。”
“他沒醉?”
“大半夜的時候,總統頭疼得厲害,服了些藥,然後睡了會兒。”
“頭疼?他沒喝多少呀。”
“不是,總統這幾天都會頭疼,他總是想去想起一些事情,但越想越頭疼。”
艾琳娜和楚瑾璿都知道,這些天時宇希的頭經常疼。
一想事情就疼,疼得太陽穴和額頭的青筋直冒。
好像那些泛青的血管,隨時都會爆炸一樣。
“我醉得這麽厲害?”淩一楊皺眉,“連總統起來服藥都不知道?”
“首長昨晚確實喝得比較多。”
“替我和總統保密。”
“知道的。”
“總統呢?”
“早上總統見了民政部的部長,這會兒趙部長應該還在總統的書房。”
“我過去見他。”
“首長,您還是先洗漱一下,醒醒酒再去見總統吧。總統吩咐過我,要我好好照顧你。”
淩一楊一看自己,滿身的酒味。
儘管站在對麵的艾琳娜始終一副恭敬禮貌的樣子,但他知道,對方肯定很嫌棄他這股酒味。
於是中艾琳娜去了客房洗漱。
等淩一楊再去時宇希的書房時,哪還有什麽趙部長。
隻剩下時宇希一個人,端正的坐在辦公桌前,喝著牛奶,看著晨報。
見他來了,時宇希抬頭。
“今天我有空。”他看著淩一楊說,“要不要陪我去馬場騎騎馬。”
“你剛剛見趙部長了?”
“哪個趙部長?”
“民政部的趙部長啊。”
時宇希再次垂眼於報紙前,一目一行的瀏覽著,“他過來辦一些事情。”
“什麽事?”
“別問了,吃早餐了嗎?”
淩一楊皺眉,“昨天晚上我跟你講那麽多,你到底有沒有想起點什麽來?”
“一想就頭痛,頭快要爆了。”時宇希放下報紙,“索性就不想了。我也沒吃早餐,陪我一起去吃早餐,瑾璿應該已經到餐廳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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國曆的二月初,正是農曆的寒冬臘月。
京城飄了一場雪。
已經到了屋子裏不開暖氣,就不能過的地步了。
安子奕冒著風雪從外麵回來,脫下風衣時衣服上撲著雪花,到了屋子裏不一會兒就化了。
所以當米雅梅把他的風衣接下來時,衣服是濕潤潤的。
“戶口辦好了?”米雅梅問,安子奕點了點頭,“嗯,沐一現在和安叔一個戶口,單獨的,不再在我們的戶口本上了。”
“那你們就可以登記結婚了。”米雅梅可高興了,遞了一方毛巾給他,“快把頭上的雪花擦一擦,別感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