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秦沫不會是因為被沐一摸過,所以就一定得非她不嫁了?
這世間癡情的女子不是沒有,隻是他淩一楊沒有遇見罷了。
淩一楊想到了和自己從小就青梅竹馬的白季蕭。
白季蕭是他們家保姆的孩子,從小和他生活在一個別墅裏,他從來沒有嫌棄過白季蕭的身份。
本來想在那一次他被免職時候,落得輕鬆了,就娶她回家的。
可誰曾料到,因為他被免職了,白季蕭就找下家了,主動跟他提分手不說,還在外麵找了好幾個備胎。
淩一楊記得清清楚楚,那通監聽的電話是時宇希讓他聽到的,電話裏白季蕭為了一套小公寓,就答應和那個叫陳澤恩的男人出去約炮。
結果第二天,他不但沒有被免職,還升了職,白季蕭又屁顛屁顛的回來認錯。
那一次淩一楊看透了白季蕭,看透了女人。
世間哪有那麽多如瑾璿,如安沐一,如安如馨,如蘇離,如田詩園般的好女人。
對了,眼前的秦沫,也是個好女人。
淩一楊看著秦沫離開的背影,一陣出神,長得又好看又窈窕,而且頗有烈女風範,怎麽就偏偏喜歡上女裝男裝的沐一了呢?
真是造孽。
讓秦沫知道沐一是個女的,這打擊是有多重?
八年啊,整整八年。
淩一楊光是想一想,就替這個秦沫心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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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時宇希和淩一楊一起去看了林繼,林繼倒是表現得平靜,沒有再提要隱瞞瑾璿謊報自己犧牲的事,也沒有提要和瑾璿離婚的事。
但時宇希和淩一楊都感覺到林繼怪怪的。
太平靜,反而不正常了。
看了林繼出來以後,時宇希和淩一楊都坐上了專車。
淩一楊說,“林繼救下的那個人質,原來是秦沫。”
“秦沫?”時宇希聽著耳熟,“在哪兒聽過?”
“你忘記了?”淩一楊說,“八年前,y國,秦老板的女兒秦沫。她喜歡上了女扮男裝的沐一。”
時宇希恍然大悟。
淩一楊又說,“秦沫這次來,是專程回國找她的安文傑,找沐一的。下午我還見了她,她信誓旦旦地說,如果安文傑未曾娶妻,未曾有女朋友,她就要嫁定了安文傑。”
“這個秦沫怎麽這般長情?”
“我見過的最長情的,就是沐一的閨蜜蘇離,還有你們家沐一。沒想到還有別她們倆更長情的。”
時宇希皺著眉。
淩一楊又說,“你說秦沫對一個女的,戀戀不忘了八年,要是突然知道她要找的安文傑是個女的,她會不會想不開?”
“哪種想不開?”
“尋死路呀。”
“秦老板的女兒不至少這麽不堪一擊。畢業是跟著秦老板在刀口上過日子的人。”
“也對,秦沫性子烈,就算打擊再大,應該也不會走極端的。”
“我就擔心另一種可能。”時宇希皺著眉頭,淩一楊問,“什麽可能?”
“你說這秦沫要是知道沐一是女的,會不會出櫃。”
“什麽出軌不出出軌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