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一出,陳修傑的眉頭皺得更深。
昨天晚上她明明說自己沒有醉,自己知道他是陳修傑而不是林昊然的。
這個時候她竟問出這樣的問題來。
這大概是陳修傑聽到的最心痛的一句話。
她可以不喜歡他,可以對他凶巴巴的,但唯獨不能這麽問。
這麽問他是幾個意思,等於是說昨天晚上她真的把他當真是了林昊然?
“陳修傑,有什麽話,咱,咱,咱們……”時九九眨巴眨巴眼,已經被彎腰壓下來的陳修傑迫得差點又躺回了床上,“好,好好說!!”
“我是誰?”
“陳,陳修傑呀!!”
“昨天晚上和你一夜纏綿的人,又是誰?”
“我,我,我不是正問你嗎?我是不是把你當成是昊然哥哥了?實在對不起啊,我可能是喝了酒控製不住自己,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。”
“時,九,九!!!”
“在,在……”
“你以前心裏住著誰我可以不管,但是昨晚你自己主動投懷送抱的讓我要了你,還說要嫁給我。從昨晚以後,你就是我陳修傑的女人。你要是再敢心裏想著別的男人,別怪我做出什麽失去理智的事情來。”
“你失去理智了還能乾,乾什麽?”
陳修傑徹底將時九九壓在身下,雙掌禁錮著她的雙手,手指插入她的指縫裏,讓她動不了分毫。
時九九明顯地感覺到了他身體某處的怒意,正如他臉上的怒意一樣,真是動也不敢再動一下,然後眨巴眨巴眼地問他:
“陳修傑,那,那,那你想怎樣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