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相公,不易!」
楊玄覺得黃春輝是覺著自己來日無多了,故而在拚命的燃燒自己。
赫連燕過來,站在他的身後,踮腳,在他的耳邊低聲道:「有人在城中打探消息,被發現後,傷了咱們兩個人,逃了。」
她的小嘴兒太靠近楊玄的耳朵,一股股熱氣隨著話語吹進了楊玄的耳中,癢癢的……楊玄微笑不變,「尋老黃要幾個人,老賊機靈,也帶著去,你帶隊,死活不論!」
「是。」
終於,你肯放開權力給我了嗎?
赫連燕心中歡喜。
「怎麼還不去?」楊玄不悅的看著她。
「這就去。」赫連燕嫵媚一笑。
娘的!
素了許久的楊老板不禁火冒三丈。
赫連燕出了大堂,尋到了林飛豹。
「張栩,你帶幾個兄弟跟著去。」
老賊也被叫上了。
「我也去!」
薑鶴兒追了出來。
赫連燕笑了笑,「你?」
「我劍法無雙!暗器無雙。」
嗬嗬!
「郎君點頭再說!」
薑鶴兒飛也似的衝進了大堂裡。
「……那些俘虜老實的就帶去開荒,不老實的,看押著修路……」
楊玄正在交代事兒,薑鶴兒溜到他的身後,踮腳,因為個子比赫連燕高挑一丟丟,所以很輕鬆的就湊到了楊玄的耳畔,開口,小嘴兒幾乎觸碰到了楊玄的耳朵。
「郎君,我想跟著赫連燕去殺敵!」
少女嬌聲央求,楊玄火氣十足,「去吧!」
自己的小秘,該放鬆還是要給放鬆的機會,否則工作不積極。
「多謝郎君。」
娘的!
下次誰再湊到耳畔說話,打死再說!
……
一行人十餘騎衝出了臨安城。
不到五裡就追上了兩個密諜。
「抓活的!」雖然老板說死活不論,但赫連燕還是想要口供。
一個密諜猛地回身,幾點烏光飛了過來。
「小心!」
薑鶴兒提醒道。
眾人剛打起精神,卻發現烏光不是衝著人來的。
烏光沒入了戰馬的身體裡,兩匹戰馬撲倒。
其中一匹就是赫連燕的。
「娘的!這是老手!」老賊罵罵咧咧的,「他們是衝著戰馬來的。」
「咦!」張栩輕咦一聲。
密諜不知用了什麼法子,兩匹戰馬突然加速了。
赫連燕飛掠到了薑鶴兒的身後,二人一騎。
「別慌,他們逃不掉!」
這裡是北疆,兩個密諜能逃到哪去?
追趕到了午後,前方已經徹底失去了密諜的影子。
「失敗了!」
薑鶴兒笑道。
「你覺著高興?」
「沒!」
赫連燕攬住她的纖腰,說道:「這二人逃的倉促,身上並無乾糧飲水,故而我斷定他們會去尋有水源的地方。」
老賊說道:「附近沒有水井與河流,就是一家酒肆,路邊的。」
「去看看。」
張栩說道:「人太多,會驚動他們。」
赫連燕點頭,「我和薑鶴兒先去,兩個女人,想來不會引發他們的注意。」
說著她揭開鬥笠。
現在在馬背上時,她和薑鶴兒都戴著鬥笠,揭開後,那兩個密諜很難認出來。
「好!」
二人隨即出發,張栩等人就墜在後麵些跟著。
當遠遠的看到了那個路邊的酒肆時,薑鶴兒說道:「下馬過去。」
「為何?」
薑鶴兒冷笑不說。
赫連燕衝著她的耳朵嗬氣。
瞬間,薑鶴兒渾身顫慄,「你別……」
「好個小美人,竟然這般……讓我都動心了。」赫連燕嬌笑著下了馬。
薑鶴兒下馬,擦了一下耳朵,瞪眼道:「你就是個蠢女人!」
赫連燕一挺凶,薑鶴兒就退一步。
「哈哈哈哈!」
薑鶴兒冷笑道:「你得意什麼?」
「我就得意!」赫連燕故意氣她,覺得這個有些愣的少女很有趣。
薑鶴兒氣得臉紅,跺腳道:
「你再得意,以後也是為郎君暖床的份!」
「那你呢?」
「我不!」
赫連燕走過來,「要不,以後我們倆一起?」
「我不和你說話!」
薑鶴兒明顯招架不住。
二人一邊吵鬨,一邊靠近了酒肆。
兩個密諜正在吃飯,吃的狼吞虎咽。
「老板,來兩碗餺飥。」
赫連燕開口,引得幾個客人矚目。
這等級別的美人可難得一見,佐餐是好菜。
薑鶴兒麵紅紅的,看著有些楞,雖說俏麗,卻不及赫連燕勾魂。
兩個密諜在吃餺飥,其中一人說道:「來幾張餅,快一些!」
「好嘞!」
赫連燕緩緩走過去,臀兒扭的讓人火冒三丈。
兩個密諜突然暴起,一人把碗衝著赫連燕砸了過來,一人衝向了薑鶴兒。
赫連燕避開那些湯湯水水,那密諜拔出長刀喊道:「殺了她們!」
薑鶴兒惶然擺手,「別殺我!」
密諜獰笑,剛舉起刀,薑鶴兒的袖口有利芒閃過。
噗!
竟然是袖箭。
密諜大腿中箭倒下。
另一邊,赫連燕和密諜交手不敵,不斷後退。
馬蹄聲大作,張栩他們來了。
密諜大喝一聲,一刀逼退了赫連燕,隨即衝向棚子外麵。
「此山是我開,此樹是我栽……」
薑鶴兒雙手抱胸站在外麵,「若想此路過,留下買路財!」
密諜知曉這個少女是個狠角色,就把長刀舞動的密不透風衝過去。
眾人隻看到薑鶴兒的手一揮。
一蓬粉末就飛了過去。
密諜吸入了一口,心想這必然是毒粉,但毒粉要想發作需要時間,自己還能跑。
隨即,雙目刺痛,不禁淚流滿麵,視線模糊。與此同時,鼻腔一股子劇烈的刺激感覺襲來,他忍不住止步,抬頭。
「啊嘁!」
人在打噴嚏的時候,是全身所有部位一起發力,幾乎沒有毫無防禦能力。
薑鶴兒過來,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張墩子,用力一砸。
呯!
密諜翻個白眼就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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