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隊隊騎兵結陣完畢。
這是趙氏最為倚重的野戰力量。
今日第一次出現,趙法說道:「準備……」
橫刀揮舞。
戰馬加速。
而在對麵,千餘騎兵也集結完畢。
為首的將領竟然是北疆悍將,張度!
……
「阿郎,趙法那邊縱火失敗!」
趙贇詫異的道:「為何?」
來稟告的甲士說道:「那些北疆軍竟然帶著麻袋,用麻袋裝著泥土覆蓋火油……」
趙贇心中被蒙上了一層陰影。
「趙法如何說?」
「有那些鐵騎在,此戰,必勝!」
那些鐵騎是趙氏花了大價錢打造出來的,就說那身甲衣,按照趙法的說法,比之玄甲騎也不差。
在如此精銳的鐵騎衝擊之下,那些普通騎兵如何能敵?
趙贇心中一鬆。
「要緊的是擒住楊玄!」
「是!」
兩個鏡台的樁子在側麵看著這一幕,都在笑。
「趙氏看來不簡單吶!」
「今日所見,恐怕數千甲士是有的吧?」
「還有鐵騎!」
「嘖嘖!當初和趙氏一拍即合,長安還有人說趙氏忠心耿耿。蠢貨一群,讓他們來看看,就該知曉,趙氏,才是貨真價實的野心勃勃。」
「若楊玄被趙氏擒獲,北疆怕是就要被他們收了。這是前門拒虎,後門迎狼啊!」
「安心!咱們的人在桃縣早有準備,隻等這邊出了結果,就拿出密旨,大赦北疆文武,那等時候,群龍無首,誰敢不聽?」
「妙啊!不過,劉擎等人呢?」
「王監門死了,知道嗎?」
「錢主事前日才說的。」
「王監門是知曉的太多了,故而被滅。趙氏這等野心勃勃的家族,你覺著陛下能饒了他們?且等著,隻等掌握住北疆之後,陛下定然會出手。」
「哎!那邊來人了。」
一個渾身浴血的將領跑進來,到了趙贇身邊,急促的道:「阿郎,擋不住了。」
「什麼?」趙贇大怒,「這是什麼話?數千甲士竟然擋不住?」
「那個北疆將領悍勇,麾下更是如此!」
「那人是誰?」
「好像是……甄斯文。」
「楊玄忠犬甄斯文?」
「正是。」
呂遠麵色微變,「此人悍不畏死,在長安就敢衝著國丈咆哮。阿郎,讓他們上吧!」
趙贇猶豫一下,「好!」
呂遠回身招手,「出擊!」
數十男女飛掠而起,直撲廝殺所在地。
「趙氏的好手!」
兩個鏡台樁子目露異彩。
「竟然這般多。」
「好傢夥,趙氏還藏著這些!」
「這特娘的莫非是要謀反?」
「噤聲,小心被趙氏的人聽到。」
「那又如何?」
「逼急了,他先殺了咱們再起事。」
那個樁子默然片刻,「數十好手,楊玄要倒黴了。」
數十好手飛掠而去。
「國公,趙氏出動了數十好手!」
一個護衛進來稟告。
「數十好手?」陳震瞠目結舌。
楊玄吩咐道:「老黃!」
林飛豹上前,「在!」
「動手!」
「領命!」
林飛豹帶著數十大漢出去。
人手一根鐵棍子!
屠裳等人跟在後麵。
王老二說道:「可惜我那兩個裝人頭的不在!」
數十好手飛掠而至。
正在節節敗退的趙氏私軍士氣大振。
對麵,甄斯文咆哮道:「一起殺了!」
艸!
林飛豹喝道:「斯文,退!」
殺紅眼的甄斯文卻不聽。
「這是國公之令!」
聽到國公二字,甄斯文眼中的紅潮退卻了些,帶著麾下撤到邊上。
看到那些好手飛掠而來,甄斯文獰笑道:「準備弩弓和弓箭,但凡看到落單的,絞殺了他!」
林飛豹帶著人迎了上去!
好手中有人說道:「怎地來了那麼多護衛?」
「楊玄每次出行最多帶三十護衛,剩下的留在桃縣看護家中。這些多半是假的!」
楊玄身邊的數十護衛威名遠播,鐵棍子一砸,砸到腦袋就炸裂,砸到手腳就骨折,砸到軀乾就等死。
好手們心中一鬆。
雙方撞上了。
呯呯呯!
鐵棍子狠抽的聲音不斷傳來。
一個照麵,對麵的趙氏好手就被砸死了五人,還有三人重傷。
數十大漢,竟然個個都是護衛。
「都是護衛!」
有人尖叫道。
隨即,由鐵棍子組成的網在漸漸逼近。
後麵,有人麵色蒼白,「楊狗就不怕有人突襲家中嗎?」
……
桃縣。
國公府。
寧雅韻抱著楊老二,無奈的道:「鬆手啊!」
楊老二揪著他的頭發搖晃,偶爾發力,寧雅韻隻能低頭。
名震天下的玄學掌教,此刻被一個說話都不怎麼清楚的孩子給弄的無計可施。
在其他地方,玄學的教授們正在辯駁。
「……天若是方的,那走到邊上,豈不是會掉下去?」
「天若是圓的,咱們能站穩?」
幾個教授在辯駁著天圓地方。
「月能發光,這是亙古就有之事……」
……
軍營中,張度舉起長槍,「玄甲騎!」
身後,披著太平那邊剛打造出來的甲衣的騎兵們舉槍。
「在!」
「出擊!」
二樓上的趙法瞪大眼睛在看著。
一千餘騎兵從被泥土撲滅的缺口處依次衝了出來。
這邊,數千騎兵也衝了上去。
這是魯縣唯一寬敞的地方。
但依舊無法容納數千騎兵廝殺。
「這比拚的便是……悍勇。擊敗一處,後續人馬就亂了!」趙法握緊雙拳。
嘭!
第一排撞上了。
頃刻間,人馬重重的摔倒。
接著,北疆軍的騎兵一往無前的衝了進去。
長槍從最刁鑽的角度捅入對手的軀乾,隨即借著戰馬的衝勢,繼續向前,把後續的敵人也穿在一起。
北疆軍的騎兵殺人的技巧熟練的令人發指!
「是玄甲騎!」
樓上的趙法麵色慘白。
隻是一個照麵!
趙氏私軍!
敗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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