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少京看著麵前的人,自從她來巴黎之後,一直關心照顧著她。
“司夜先生,謝謝你~”
司夜辭將牛奶遞給她:“少京,我總覺得我們兩個有一種特殊的緣分,你就像我妹妹一樣,每次你遇到麻煩我就想替你解決。”
溫少京內心感歎:哪兒是什麽特殊的緣分,分明就是你樂於助人,心地善良而已。
吃完飯,溫少京去房間行李裏拿出了那張爸爸媽媽的合照,誰她都可以不記得,但爸爸媽媽絕對不能忘記。
到了周五晚上,賀安年就趕來了。
為了歡迎他,司夜辭給他做了一大桌好吃的。
溫少京看著狼吞虎咽的賀安年:“賀前輩,你怎麽來了?”
賀安年放下碗,喝了口水:“這不是知道你馬上就要電擊了嗎?我來看看笑話。”
溫少京:“,,,”
她可以告故意傷害罪嗎?
“好了安年,你不要再開少京的玩笑了,你劇組不給你吃飯嗎?”
想到這個,賀安年就一臉無奈:“郭明導演的要求極其嚴格,他劇組的演員無糖無油無鹽都是小事,主要是都這樣了還不讓你吃飽,還好我拍完了~”
溫少京在國內的時候聽到過,大家都調侃郭明導演的劇組就是一個減肥劇組,誰要是想減肥就可以去那裏。
賀安年看著溫少京:“少京,馬上你就可以有新的生活了。”
說起這個,溫少京臉上有了一絲笑容:“是啊,馬上就有新的生活了。”
翌日
賀安年和司夜辭懷著忐忑不安地心情帶著溫少京來到心理治療室。
“少京你不要慌,我和安年會在外麵等你的。”
溫少京看著緊張的兩人,她不慌,到底是誰在慌啊?
“好,那你們兩個也不要慌。”
溫少京將手裏的包拿給賀安年之後,就進去了。
裏麵設備看起來齊全又高級,rose坐在旁邊的升降椅上:“少京,我本來以為要給你好好的做思想工作,你才會答應這項手術呢!”
溫少京乖巧地躺在手術台上:“rose醫生,失憶真的是永久的嗎?”
rose轉了轉筆:“常規來說是,但如果遭受到與電擊相匹配的重大打擊就不知道了~”
溫少京沉默,那她應該不會有恢複記憶的那一天了~
這樣也好,我那估計一切重新開始。
rose將椅子滑動過來,臉在溫少京上方:“那我們開始吧?”
溫少京雲淡風輕地‘嗯’了一聲,手卻握得緊緊的。
賀安年在手術室外走來走去,看得司夜辭閉上了眼睛。
“我說安年,你能不能別在走了,看得我眼睛都花了~”
賀安年將溫少京的包扔給司夜辭:“少京不會有事吧?”
司夜辭接住包:“不會的,你要相信rose,更要相信少京!”
此刻,司夜辭摸到包裏有東西在咯人,他打開一看,是一個相框。
正想拿出來,卻被賀安年一聲製止:“辭,亂翻人家包,還看別人東西,你不是個紳士嗎?”
司夜辭瞪他一眼,拉上背包的拉鏈,不看就不看,誰不是個紳士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