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臂和大腿做了簡單的包紮,止住了血。
見著周楠沈潯一下就聯想到了前因後果。
三輪車和晶石應該是他藏在這裏的,但沈潯也沒有想到,他居然能從那些人手裏跑掉。
“我的車呢,”周楠臉上扯著笑,從山坡上走了下來。
在周圍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車,周楠泄了氣,車丟了沒事,沈潯的貨沒丟就好。
到時候糧食到手,再用糧食去換輛三輪車。
把晶石裝車,沈潯打量著周楠,“潯姐,你怎麽找到這裏的,”周楠說這話的時候,眼裏都帶著警惕。
沈潯指著地上的三輪車印,周楠看著地上的車輪印,他當時也是費力才把車開上來。
天色漸漸暗了下來,周楠坐上沈潯的車,車廂內兩人沉默著。
路麵崎嶇,車身顛簸,周楠忍著大腿和手臂帶來的疼痛,“唉,我的車”。
車從山上開下,周楠就看見了停在路邊那輛三輪,那不是自己的車嗎。
把車停在三輪邊,沈潯打開車頂的棚子,從裏麵拿出四袋紅薯放在地上。
今天收到四個礦洞,按照她和周楠的交易,這是周楠應得的,周楠忍著大腿撕裂的疼,把袋子提上三輪車。
沈潯又拿出半袋紅薯,這是周楠給她搬晶石的報酬。
交易是她和周楠做的,哪怕是周楠的父親,沈潯也不會把糧食交給他。
“潯姐,這段時間我可能都不會出基地了,”周楠雙手握著方向手柄。
“沒事,”沈潯關上車門,想起什麽,沈潯把頭探出窗戶,告訴周楠他父親可能一直在山腰上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