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晴正在切菜。
前傾著身子,臀上很翹,曲線迷人。
燕七衝進來,在後麵攬住了安晴的揉腰。
……
“七哥,乾什麽。”
安晴被燕七抱著,心裏慌慌的,輕輕掙紮、扭著身子,回眸看著燕七,眉眼間滿是成熟的風情韻味:“小心我爹看到了。”
燕七抱得更緊了:“你爹看了也無妨,他就是個老流氓,做的比我還荒唐呢。你是我老婆,我抱著你,誰能管得著?”
安晴被燕七貼身緊緊擁抱,骨子裏湧上一股火熱。
一個多月,燕七外出,沒碰她的身子。
寂寞深夜,格外難受。
女人要是食髓知味,若是得不到滿足,那便是孤枕難眠。
安晴扭了扭身子,眸中依然擔心:“我爹很寂寞,要和你聊天,你在這裏久了,我爹一定會找上來,七哥,你還先出去,晚上咱們再一訴衷腸。”
燕七一臉壞笑:“放心吧,我給你爹一瓶虎骨酒,你爹當寶貝喝起來沒完,哪裏會來廚房?”
安晴瞪大了眼睛,輕輕拍了幾下燕七的頭:“原來七哥早有準備。”
燕七嘿嘿一笑:“那是必須的,想要頂風作案,沒有準備怎麽能成事?”
他一邊說這話,一邊往前送胯。
安晴很是舒服,媚眼瞄著門外:“你也是的,又給我爹喝什麽虎骨酒,喝點別的不好嗎?這個酒太折騰人了。”
燕七道:“老人就得喝這個酒啊,不然,怎麽做成好事?喝了這個酒,你爹生龍活虎,麵對那些花花草草,他也有自信啊。”
安晴悠悠道:“今晚,三姨娘要遭殃了。”
燕七撇撇嘴:“你怎麽知道三姨娘要遭殃了,沒準三姨娘就好這口,已經等不及了呢。”
安晴側目,貼著燕七的臉頰,輕輕磨蹭:“七哥有沒有喝虎骨酒?”
燕七撞上去,一臉臭屁:“我需要喝虎骨酒嗎?”
這一撞很有力。
安晴腿上支持不住,急忙扶著櫃子:“別鬨,我在炒菜呢,你快出去。”
燕七不依不饒:“我才不出去呢,我要磨槍。”
安晴心慌意亂:“不行,不行,現在不能磨槍,晚上再磨。”
燕七道:“現在磨,晚上也磨。”
安晴急了:“我現在不方便。”
“為何不方便?”
“我……反正就是不方便。”
“我不管!”
燕七上手了。
“七哥,快去關門,你可真是放肆。”
“晴兒隻管炒菜,我隻管磨槍,咱們各乾各的,兩不耽誤。”
“七哥,你真是……”
安晴拿著鏟子,還哪有心情炒菜?
一會!
鍋底就糊了。
外麵,安四海大吼:“晴兒,你怎麽炒的菜?糊了,怎麽糊了?是不是著火了?我去看看。”
“哦,沒有著火,爹,我剛才溜神了。”
安晴咬著粉唇,趕緊答應一聲,扶著案板,心慌意亂。